“听不懂?好!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也就家丑外扬一次!让你们都深深记住今日之耻!”
“秦凡,说出你杀小谦的理由!不用有丝毫隐瞒,也不需要什么证据!应该还记得之前老头子我和你说的话吧?今天,我亲自为你做主!”
闻罢,秦凡先是看了看停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刃,待剑圣将古剑拿开后才恭恭敬敬地冲左老行了一礼,道:“左老大义,晚辈深感敬佩。”
“既然左老让说,那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左谦罪责之一,曾屡次雇佣外国雇佣兵组织为其做事,所做之事尽是些见不得人的残害同仁之事!几天前炎夏西南边境之事就是其一手策划,我自己就是当事人,曾受过其多次针对,但看在左老面子上一直未曾与其过分计较。”
闻罢,左建业之前请来的那些大统领脸色顿时一变,虽说他们平日都知道左谦行事有些过分,但这事儿如果是真的话,已然都够上好几次枪毙了。
“罪责之二,出卖炎夏机密情报,并为樱花国永生组提供便利,以换取永生组的支持,几天前的炎夏西南边境之事,其中便有永生组的影子。”
这一次,全场一片鸦雀无声,就连剑圣都是一脸诧异,白眉深深皱起,他和永生组打过交道,但两者一直都扮演着敌对关系,相斗过不止一次,没想到自家孩子竟和他们有所勾结,着实可恶。
左建业感受着身边向自己投来的怪异目光,脸色愈发阴沉,他自然知道秦凡所言句句属实,但为了已死去的左谦和整个左家的名誉自然打死都不能承认。
“哼!秦凡,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反正现在谦儿都已经没了,你想怎么说都……”
啪!
左老又怒扇了其一巴掌,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他鼻子怒骂道:“住口!秦凡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最清楚!到现在还在我面前狡辩,我左家颜面固然重要,但却还没重要过整个炎夏安危!谦儿虽说是我亲孙,但他犯了此等滔天大罪,我也绝不容他!”
“爸!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怎么能轻信一个外人的话而怀疑自己亲孙子?你到底是向着……”
这次又不等左建业说完,秦凡便掏出之前蛇刺给他的手机,翻出蛇刺和左谦的通话录音:“左谦身为左老亲孙,如果我没有证据,我也不敢这么对他,这些录音大家一听便明。”
说着,秦凡便按下播放键,左谦和蛇刺之间的肮脏勾当和与永生组之间的勾当,顿时昭然若揭,大白于天下。
而后,左老又举起拐杖狠狠抽了左建业一下。喝道:“看看!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老子跟樱花国打了半辈子,可他倒好,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心甘情愿给樱花国人当狗!还有,之前小谦去你房间后你二人的谈话,我全都听见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扑通!
左建业只感觉浑身瞬间失去力气般瘫坐在地上,完全没了话说,而他叫来的那些大统领也一个个冷着脸,和左老招呼了声后便纷纷离去,并且今后彻底将左建业孤立,打心眼里瞧不起他。
在那些大统领心中,大义可远胜于私交,包庇儿子竟包庇到这种程度,想必本身也不会是什么好鸟。
而剑老在从头到尾听完那几段录音后,也怅然若失地摇头叹了口气,收起古剑默默离开,背影颇显萧瑟。
他再无法对秦凡下手,因为在他心中,左谦俨然也变成了一个该杀之人,如果他之前知道这些事情,他会和秦凡做出相同的选择。
“从今日起,你就在家闭门思过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如果想不通,那你肩膀上的将星就自己摘掉吧,因为,你不配。”
左老看都懒得看左建业地说了声后,便冲秦凡招招手,转身向老宅内走去。
见状,秦凡拍了拍杨梦珂的香肩叫她在外面等自己,而后又向武圣躬身行了一礼后,便紧跟着左老进去。
“秦凡,你……”
“丫头,别瞎担心了,左老虽说脾气怪了点,臭了点,但毕竟是从血与火那个年代摸爬滚打过来的将帅,对炎夏的忠诚还是毋庸置疑的,他要真想对小凡子不利,之前也不会站出来亲自为其做主了。”
杨梦珂闻言后,倒是颇为认同地点点头,但很快便改口道:“武爷爷,你说些什么呢,我哪儿有担心那家伙了,只是,只是……只是想告诉他我和您老一起在外面等他。”
武圣捋须哈哈一笑,眯着眼点点头:“好好好,你这丫头,性子跟你老子一样,嘴硬心软,口是心非。那走吧,咱们出去等着那小子,这次为了他的小命儿折腾了一晚上,要不找他要十坛养生酒可真亏喽。”
“十坛?武爷爷,您未免也太会狮子大开口了吧?养生酒拿东西连秦凡都没有多少的,让他给您老五坛吧,好呗?”
“呦呦呦,还没过门就知道为那小子省细着了?唉,看来老话说的不错,还真是女大不中留哦!”
武圣白了杨梦珂一眼,随即露出一抹顽劣笑意,比了比手指道:“告诉你,十坛酒没商量,少一坛都不行,否则今后我这把老骨头,可不给你们使唤,哼。”
……
左家老宅,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内,书架上摆着不少名著,从《史记》到《资治通鉴》,从《红楼梦》到《三国演义》各种各样的都有,当然,最多的还是《太祖语录精选》。
左老有些颓然地坐在太师椅上,倒是先没理会秦凡,而是看着面前一张老得已经泛黄的照片,看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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