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老夫为一口鼎耗费真元?简直荒唐!老夫还从未听说过有灵气这么一说,定是这小子杜撰出来的,你也相信?”
易天赐目光一沉:“徐老,劝你还是识点时务的好,家父那边的事情紧急,片刻耽误不得,若真是耽误了,哼,怕是你和徐家,承担不起这后果。”
说着,易天赐顿时将手中的太阿剑插进面前地板,身周空间的真气也尽数化为真元,完全就是一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见状,徐山海也吓了一跳,单论实力的话,他倒是并不怕易天赐,只是对易天赐手中那柄太阿剑,还有他背后的剑宗。
“徐老,如果你执意这么不配合的话,那我也只能跟你切磋较量一下了,太阿剑,乃是上古十大名剑中的威道之剑,正好我还没有用过,找你来练手试试它的威能,正合适。”
“你!”
徐山海只感觉有些下不来台,真打起来不要紧,可要是打输了,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片刻,徐宁便道:“爷爷,易宗主既然有急事找秦丹师,那咱们作为剑宗朋友理当要全力相帮才行,不如就为那口鼎,注入些真元吧?权当是给易阳宗主面子了。”
徐宁的话,倒算是给徐山海递去一个台阶,说明即便是做给药鼎注真元如此荒谬的事儿,也不是因为怕了秦凡,而是给易阳的面子。
正处于骑虎难下之势的徐山海也值得就坡下驴,狠狠瞪了秦凡一眼,怒哼了声后便过去单掌狠狠拍在灵光鼎上,一股股淡金色的真元便注入其中,但除了为灵光鼎增添了些亮丽的色彩外,其余一点用处没有。
五分钟后,秦凡便叫了声停,同时收回灵光鼎,笑呵呵地对徐山海道:“老头儿,下次做人还是不要这么张扬跋扈的好,奉劝你一句,张扬跋扈的人,往往都活不长,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好好调理下自己的身体,看哪儿有什么问题呢。”
说完,秦凡便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下,与易天赐一同离开,而徐山海当即一掌拍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掌印后愤然离去。
“这就完事儿了?还有,秦丹师在临走前留下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他的意思是让徐来注意身体?徐老的身体向来都硬朗得很啊,难不成是有什么隐患?”
“嘘……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不明白?少说为妙吧还是,这事儿跟咱也没关系,别去瞎掺和。”
“……”
和易天赐离开后,秦凡便上了一辆顶配的路虎越野车,向位于东明城郊,明黄山上的剑宗急速驶去。
路上,沉默了会儿后,易天赐便问道:“小伙子,之前只是听说你姓秦,为何不以真名示人?”
“前辈勿怪,我这次来主要是冲着化天湖的名额来的,一些神秘感还是有必要保留下的。”
秦凡笑言了句,倒也没打算透露给易天赐自己的真名,因为他对剑宗这个门派还是有些了解的。
剑宗,算得上是修真界中最有名的剑道门派了,里面的弟子全是剑修,而且各个爱剑如命,在修真界中时不时就会传出某某剑宗弟子为了某柄好剑和别人以性命相争的事情,弟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剑宗高层甚至是宗主了。
而秦凡手中,便有着一柄比他们剑宗的镇派神剑,太阿剑排名还要靠前的名剑,赤霄。
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自己就是赤霄之主,所谓人心难测,说不定就会发生些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见秦凡不愿多透露有关自己的消息,易天赐也不在意,飒然笑道:“既然你不愿多说,那就不说吧,以后也别前辈前辈地叫我了,就叫我一声易叔吧。”
“呵呵,好,易叔。”
待秦凡叫了声又过了会儿,便问道:“易叔,你记着叫我过来,应该是易宗主,或者宗内某个重要人物病了吧?应该没有炼丹这么简单。”
闻罢,易天赐眯了眯眼,笑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很简单,如果只是来叫我炼丹,那完全不用把我请上贵宗,我在我那里便可开炉炼制,而且您之前在回答炼丹时还犹豫了下,这都有些不正常,而我的身份就两个,丹师,医师,既然不是纯粹的炼丹,那请我来就只能是医病了。”
啪啪啪。
易天赐拍了拍手,由衷赞道:“好,没想到你心思竟如此缜密,想必今天即便我不去你那里,面对徐山海,你也有脱身之法吧?”
秦凡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特意绕开了这个话题,又问道:“易叔,你还是跟我说说究竟是谁病了吧,也好让我早有准备。”
“修真者的身体素质,以及自身的免疫能力向来都强过普通人不少,如果真病了往往说明有大问题,我早些了解,免得到时候捉襟见肘。”
而后,易天赐想了想后觉得有理,便轻轻点了点头:“你之前说的没错,患病的人,正是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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