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贵族圈子跟平头老百姓不一样,各家小姐们不仅仅重才华,还重仪容仪表,不能太瘦弱,也不能太胖。
平常小姐们身边的教养嬷嬷们会根据主子的实际情况来调整膳食,总之,在贵女的圈子里过分胖的人还真没几个。
林琴嘴里说着算了,但心里还是不想放过王家父子。
心里盘算着招呢。
第二天,江鸿远如约而至。
林建荣近距离看女婿是越看越挑剔,越看气越是不打一处来。
这么粗个汉子……哎哟,他的娇娇闺女怎么能受得了。
瞧瞧他的长相,脸上横着那么大一个疤,板着一张棺材脸凶得要死,还不把他闺女给吓着啊?
而且他只用一头野猪就将晚秋给换回家了,挨千刀的,他林建荣的闺女就这么不值钱?
冒火!
气死个人了!
为啥他的亲闺女只能配江鸿远这么个糙汉子,而林琴这个赝品则能配杜修竹这么个温文尔雅又好看的状元郎?
不公平!
想弄死江鸿远给闺女换个好看的男人,咋整?这种愿望简直越来越强烈,在看到江鸿远之后就到达了巅峰。
江鸿远瞧林建荣也是不顺眼,这可是个潜在的争宠对象。
从林建荣表现的种种迹象来看,这老东西其实是在暗中护着他媳妇,画院街的房子这老东西就找人偷摸地买了好几套。
只是他生的是啥儿子,榆木眼珠子,竟然为了个赝品找人谋算晚秋,甚至想要她的命。
虽然命令不是林旭良下的,可是他给了林琴人手和钱,就等于是他亲自动的手。
还有林建荣这个亲爹……竟然没察觉到赝品要搞死亲闺女,失查的罪名跑不掉!
“不知骁勇伯找老夫有何事?”两人的眼神杀了几个来回,林健荣就率先开口问道。
江鸿远朝他拱了拱手:“有两名同乡被国公府关着呢,听说是因为毁掉了国公府的一张黄花梨木的床。
晚辈是来提醒国公爷,床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两个人要是死在镇国公府上……您身上得惹一身骚。
您的爵位才恢复不久,这个节骨眼儿上国公爷还是谨慎些好。
没必要给那帮子御史送把柄不是。”
林建荣气笑了:“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样子,江鸿远你确定你是来帮他们而不是来害他们的?”
江鸿远淡淡的道:“晚辈只是来劝国公爷善良,也好给子孙后辈积点儿福气,并不是来求国公爷什么,那两个人国公爷想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大不了他们死在了国公府,晚辈带人来收尸就是了。
只是事情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难免脏了国公爷的名声,不合适……血亏!”
“江鸿远,你是笃定我不敢要他们的命?你信不信,就是老夫下令即刻打死他们,就是御史台倾巢而出弹劾老夫,老夫屁股上的位置依旧稳如磐石!”
江鸿远起身道:“晚辈自然是信的,既然国公爷打定了主意要他们的性命,那晚辈就回去准备棺木了,看在同乡一场,重要帮他们的收个尸……晚辈告辞!”
江鸿远跟林建荣拱拱手转身就走,就是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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