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啊,往后哥的脏衣服就你洗了啊!”楚剑道,他得尽量挽回损失。
东升拍着胸脯道:“成!小事儿,往后我侄儿侄女的脏衣服都我包了!”
楚剑闻言心里就舒坦了些,这小子想得长远,都安排到他成亲生子了。
“反正请个浆洗的婆子也不贵!”
楚剑别过脸,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东升这狗曰的了。
六月初七。
赵家请酒,林晚秋给家里的长工都放了假,江家的仆从赵二婶儿全请了,林晚秋就让他们自己安排,换着去吃酒。
头天是不接新娘的,新娘应该在初八下午进门,婚嘛,就是黄昏接。
老林家的人不请自来,当着乡亲们的面,老林家的人态度好得很。
从老林头到许氏再到林画,对林晚秋都是挂着讨好的笑容,就是林金宝也罕见地没找林晚秋的麻烦。老林头笑地最和蔼,就像那天的事儿没发生过似的。
他们笑,林晚秋自然也是笑的,装嘛,谁不会似的,就当在磨练演技。
“这才是一家人嘛,和和气气的多好。”
“就是,林老头啊,你就剩下这么一个闺女在身边儿了,要知道惜福。”村里的老人就开始劝,全程林发才都虚心接受,不断点头,还不断承认自己一家子往常是猪油蒙了心了。
嘿……
林晚秋抬头望天,今儿这太阳没打西边儿出来啊。
不过她也没管,不管这家人想咋闹幺蛾子,左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忽然,村民们的注意力落在了院儿门口,有人大声吼道:“找二嫂,你家来贵客了!”
一名身穿天蓝色锦袍,头戴玉冠,长身玉立风度翩翩面若潘安的贵公子带着两名小厮从外头走了进来。
赵二婶儿夫妻两个并赵水生赵田生都迎了出来,一身大红衣袍的赵水上前去问:“请问这位公子您有何事?”
他们不认识眼前的人,所以并不认为这人是来参加婚宴的。
杜修竹笑道:“我来找林掌柜,他们家下人说林掌柜在此处,所以就厚着脸皮过来了。
不知道你们在办喜事,所以没有备礼物,这个就权当贺礼吧。”
说完,杜修竹就将腰间的玉佩给扯了下来递给赵水生。
赵水生那里敢接啊,这玉佩一瞧就好得很,他在赌场也有了见识,这玉比那些赌鬼抵债抵一两百银子的都好。
“不不……公子能来就是我们的贵客,您这礼太重了,我不敢收。”赵水生推拒。
“水生,你收下吧,杜老板有钱得很,不差这点儿,你收下他还能图个开心,值当。”林晚秋从里面走了出来开口道。
赵水生这才收下,他跟杜修竹道谢:“那就多谢杜老板了,杜老板里面请。”
“好,我也来讨杯喜酒喝,沾沾喜气。”杜修竹笑着往里走。
林晚秋走在他身侧,问:“你怎么来了?”
杜修竹道:“来找你,把书稿给你。”
林画从杜修竹进来就看呆了,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扯都扯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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