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齐了,也不让人伺候,江鸿远张罗他们吃菜,然后亲自给两人倒酒。
“这酒是好酒,我这请你们吃饭还有赚,这事儿以后得常常干才成。”江鸿远一句玩笑话,就把气氛给搞融洽了。
孙科笑道:“你们家的菜好吃,我还巴不得常来呢。”
梁虎叹道:“可惜啊,过了十五我就去府城了,以后想吃老江家这一口……不容易了。”
“府城又不远,梁大哥想回来容易得很。回头我送你两本菜谱,让嫂子照着菜谱给你做。”菜谱自然是林晚秋画的那些。
“就是安逸居卖的那些个菜谱么?那就不用送了,安逸居一出你嫂子就派人来买,可是一本都不拉下呢。”
“可不咋的,我家那位也是,安逸居一出新菜谱就来买。”孙科也跟着叹道。
“哈哈哈,那梁大哥可给我省银子了。”江鸿远的大笑着给两人倒酒。
几人又说笑一会儿,就扯到徐福和县丞这事儿上了。
孙科道:“……徐德胜一直都不干净,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胆儿那么肥,私放劫匪的事儿都能干出来。”
江鸿远端着酒碗,状似无意地问道:“那些劫匪可是山匪?”
孙科点头:“应该是,在徐家搜出来的牌子是山匪小头目的令牌,徐家人说不清楚来历,就说是劫匪给的。
徐德胜他收了人的好处,把人给放了,这罪名太大了,以至于姓贺的也没逃掉。
年前剿匪让知府衙门和卫所吃了大亏,这回徐德胜撞了上来,正好给了知府和卫所一个由头。
这案子一结,也算是给了朝廷一个交代。”
江鸿远知道,一个令牌就能让徐家翻不了身,加上他藏到贺县丞家的真玉佩,这勾结山匪的罪名不管是贺县丞还是徐家就甩不掉了。
只是,徐德胜真的是太给脸面了,私纵劫匪的事儿都能干出来,来年被斩杀了还是不冤枉。
“那徐家的地官府抄没了,可会卖出来?若是要卖还请孙大哥帮我留意着,别别人抢了先。”江鸿远给孙科倒酒,徐福的地徐开山一家人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可能这会儿里长那里都写了地契,只能衙门开门就来盖印儿。
徐福家的地可都是好地啊。
“放心,这事儿我给你留意着,到时候先拿银子给你垫着,把地契给办了,回头你再把银子给我。”若是以前,江鸿远喊他孙大哥,他必定会认为江鸿远在攀附他。
可是现在,知道江鸿远跟黄仲山等人的关系,孙科只会觉得江鸿远是在跟他交好。
一声孙大哥,孙科心里舒坦极了。
这人脉就是这样处出来,维护出来的。
“成,那小弟就谢谢孙大哥了,这碗酒敬你,小弟先干了。”江鸿远仰头喝完碗里的酒,孙科也笑着干了自己的酒。
夜里,送走了孙科等人,一道身影翻墙而入,轻轻的敲了敲江鸿远的门。
门开了,人闪了进去。
“主子,春风楼的花魁舒雅是龙尾山的探子。”来人是宁磐。
江鸿远点头:“嗯,知道了,你先回师门。”
“是,主子。”宁磐向江鸿远抱拳,然后从他屋里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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