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污龟!
一言不合就开车!
惹不起,惹不起。
林晚秋干脆闭嘴了。
江鸿远将手上的窗花贴好,又倒退了几步认真地瞧了瞧,感觉还十分的满意。
去年三十的时候,他们哥儿三个还在破土屋里过的年。
吃的是他从山上打下来的猎物,至于对联窗花……呵呵,那都是距离他们很遥远的东西。
不过一年的功夫……想想以前过的日子,现在眼前的生活跟在梦里似的。
如果是梦,他希望一辈子都别醒来。
“兔子咋吃?”江鸿远转头看林晚秋,见她鼓着腮帮子,像是在生气,心里软地一塌糊涂,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然后垂首亲了亲她的脸和唇角。
“在外面呢!”林晚秋慌忙抬手去推他,哪知道手搭在他的胸口随便怎么用劲儿都推不动,反倒被汉子抓了手腕儿,让她挣脱不得。
“那就去里面!”汉子说完就躬身将林晚秋抱了起来,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这间屋子空着的,放着些杂物。
他把小媳妇放下,一手撑着墙上,一手捏着林晚秋的下巴往上抬,垂头把唇贴了上去。
早上他就想了。
无时无刻不想。
想她。
想亲她。
想曰她。
她就是他的毒药,沾染上了,就一辈子都戒不掉。
“媳妇……过了年你就十五年。”半响,江鸿远放了她的唇,脸微微侧了下,贴在她耳边低喃。
“没满不算。”林晚秋忙道。
汉子低低地笑了,这笑声有些无奈,又有些隐忍。
然后她的耳垂就被汉子猛然咬住,他还叼着她的耳垂磨了磨牙。
“疼……”林晚秋打了他两下就放弃了,这汉子的身体跟铁板似的,手砸在他身上疼。
“你要憋死老子。”汉子不甘心地松开她,手指抚上了她通红耳垂上的牙印儿。
他的手指修长,指腹粗粝的茧子跟有魔力一般,拂过的地方麻麻痒痒的转瞬就通过神经传遍了全身。
林晚秋整个人都软了。
你才是要老娘的命!
她在心里说。
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要不然……先想办法避孕?
想想又觉得这个办法不成。
算了,继续憋着吧。
林晚秋同情了下自己,又同情地看了眼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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