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江北渊的话音落下,温玉那张青紫色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一片。
言念同他说过,她十八岁那年稀里糊涂做了错事。
所以也就是说,她在十八岁的时候,就认识江北渊了?
这个问题,温玉已经无暇去想。
此刻呼吸严重不瞬,眼前模糊……
他已经快要看不清头顶这个人的模样,但是能够感觉到其身上的冷冽汇聚成冰,寒气在一点点扩散外露。
冻得温玉打了个哆嗦。
江北渊缓缓收回了脚,连同冰冷的目光都一并收回。
他像是觉得腻了,所以不再看地上的温玉,旋即阔步走了出去。
金色的光线切割开他的背影,幢幢如塔,盛烈又悬寒。
待到下了楼,他身上的冷冽和阴狠已经烟消云散。
就像是圣经里面,处决耶稣的彼拉多。
行刑过后,彼拉多还要冷静自持地来上一句:
“流这义人的血,罪不在我。”
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不远处,秘书隋桐慌慌忙忙跑过来,一边冲江北渊挥手,“不好了江总,不好了……”
“?”江北渊长眉一挑,眸光些许不耐。
“怎么了?”
“……”
隋桐跑得直接岔气,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喘气,磕磕绊绊解释,“您、您现在快去会场看看吧,出事了!”
……
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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