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从现在看来,她下午看到的那份协议,倒有点那个意思了。
不是离婚协议的财产分割,因为他们之间不存在婚姻关系。
“而且你早就知道了。”
男人寒眸一瞬不眨看着她,心脏在刚才的震荡之后缓缓平静,“谁告诉你的?”
“谁说的重要么。”
时越寒沉沉道,“那告诉你的人,除了这个,还说过什么?”
裴笙笙:“所以还有其他我还不知道的?”
时越寒迟疑了一刻,看着她一字字的低声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也确实没有瞒着你的必要。事实上,也确实不需要瞒你了。笙笙,我们不需要再继续了。”
轻淡无温的字音,在房间里落得十分清晰。
“不需要……”裴笙笙咀嚼着这几个字。
“你不是想知道,我跟我母亲上次因为什么事发生争执吗?”时越寒淡淡的继续,“她并没有得什么不治之症,事实上,这几年她在国外休养身体的成果还不错,所以也更没有什么生命时日无多这种事。”
裴笙笙沉默了下来,清眸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平静如水的俊脸。
她一瞬就明白了为什么。
时夫人没有得不治之症是好事,但他们能发生争执,那就是在某件事上意见不合。
再加上,争执之后他的回避和冷淡。
裴笙笙就算再傻,也知道那一定是因为他再也不需要因为时夫人的病,完成她的心愿而勉强跟她在一起。
所以难怪,她会看到那份股权转让。
“分手吗?”她听到自己出奇冷静的声音,“好啊。”
时越寒紧紧锁着她脸上的面无表情,然后看到她站起身。
裴笙笙道,“时夫人身体不错,是好事。虽然她确实是一厢情愿了,时总也犯不着跟她置气。”
男人哑声脱口而出,“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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