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说话间,眸光情不自禁的看向改变了一贯风格,不再是一袭黑袍着身的君慕辞。
低调内敛的暗纹白袍,穿在他挺拔灵修的身形上,宛如神祗降世,帅得令日月无光。
偏偏不是她送的。
现在落在她眼里,实在是讽刺又扎眼。
“你怎么了?要回家,也要把药擦了再回去。”君慕辞依旧是紧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同时,他再次将丹药拿出来,准备为她涂抹被烫伤的地方。
“我都说了,不用麻烦您。我要回去,你放开我!”沈云舒微微咬牙挣扎着,不小心碰到烫伤的地方,痛得她眉头紧皱了起来。
“女人,别不识好歹的。”君慕辞见她都痛成这样了,还拒绝他,难免心中有些恼怒。
他为她心疼为她上药,她却不知好歹,没良心的死女人,真想掐死她!
“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药,要好一些?非要给我上药?”她盯着他手中的药瓶,不禁冷笑一声,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
她心里抵触,就是不想用别的女人送他的丹药。
“本尊为你用的药自然是极好的。听话,擦药!”君慕辞回答得理所当然。
沈云舒的烫伤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是用其他药肯定还得疼上一两天,他给她用的丹药是最好的,擦上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他就不明白,她怎么就如此不知趣,觉得他好像是谋害她一般,君慕辞心中不禁也有些憋闷。
任谁好心被别人当成了驴肝肺,心情都不会太好。
君慕辞拉过她的手,药还没有碰到她手背,沈云舒手用力一挥,不小心打翻了他手中的药瓶。
“哐当!”
瓷瓶落地地上摔了一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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