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马车上,江奕淳紧紧的搂住了白若竹,歉疚的说:“娘子,带你跟蹬蹬来京真的是连累了你们。”
“傻瓜,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今日也是我非得出去修补那面屏风,抢了刘美人吸引皇上注意的机会,才惹来的麻烦。”白若竹无所谓的说道,跟以前经历的不少事情相比,今天的事情真算不得惊心动魄。
“说不定刘美人的事是幌子,注意是不爽你修补了屏风吧。”江奕淳小声说道。
“不想那么多,这笔账先记着,皇帝都不好收拾的人,咱们干嘛去招惹?”白若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回去抱儿子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回家咯!”
一提到回家,白若竹神采飞扬,语气里是满满的兴奋。
江奕淳的心情也被带的飞扬了起来,只是一想到回到北隅城要面对他师父,他的心又沉了下来。
之后的几天里,白若竹也不出去采买了,直接交给了底下的管事去办,自己就在家陪着蹬蹬玩,蹬蹬脸上的红疹子越来越淡了,但依旧看着很明显,白若竹怕横生枝节,一直很小心的掩藏蹬蹬的情况。
就是关系最好的黎婉华来了两次,都没用看到过蹬蹬,也只是听到过孩子的笑声而已。
大概太后寿宴过去的第五天,太后又召了白若竹进宫。
这一次太后赏了白若竹一件珍珠衫,就是用大个的南海珍珠制成的披衫,价值十分昂贵。
“你就收下吧,这是你该得的,一方面你那日帮了孟家,也算是做了件大好事了。另一方面你送我的床帘十分和我的心意,当众不好奖你太过,便一次奖你样好的吧。”太后语气更亲切了一些,这次依旧只是自称“我”。
白若竹急忙行礼谢恩,爽快的收下了太后的赏赐。
“还有李元德那事,如今已经查清楚了,是刘美人身边一名女官恨你修补屏风影响了她主子表演,就指使了太监去骗你,皇上已经重罚她了,还有李元德,怕是一个月不能下床了。”太后提到李元德,眼里闪过了憎恨之色。
白若竹一下就明白了,玉鬓公主就算不跟皇上讲,也肯定把李元德想非礼她的事情告诉了太后,也难怪太后对她更亲近了一些。
至于李元德,估计这辈子都无法下床了,太后就算再慈善、再大度,都不可能放过这种想糟蹋自己女儿的混|蛋。
“事情弄清楚就好,只是我一直想不通,到底谁仿了我的笔迹呢?”白若竹故意问道。
太后神色有些恍惚,叹了口气说:“这京里好些你想不明白的事情,你马上要离京了,但我听皇上说你们最多一年就会回来,到时候还有许多事情你要慢慢适应了。”
白若竹点点头,“若竹多谢太后提点。”
等白若竹出宫回了院子不久,宫里皇上的赏赐也到了,主要是说当日被刁奴算计,皇上给些赏赐压压惊什么的。
果然皇上拿刘贵妃、刘将军没办法,所以只能安抚他们了。
白若竹心道自己捞了一大笔,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于是高高兴兴的打包行李,三日后一家人离开了京城,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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