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回过神来,急忙说:“我怎么知道发簪会在她那里?说不定是有人偷了故意嫁祸我呢。肯定是白若竹,她身边可是有好几个武功好的侍卫呢。”
柳宗泽瞪了柳夫人一眼,想骂她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但公堂之上不能随便说话,他只好忍住了。
“听说你做生意不讲信誉,租出去铺子给白若竹,见她生意好了就要收回铺子,可有此事?”吕明朗问道。
柳夫人眼珠子转转,急忙说:“大人明鉴,那铺子是要送与我小姑学着打理,日后好给她做陪嫁铺子,而且我这两天就要去商会交赔偿金,也没有直接不让白若竹做生意的道理。”
吕明朗又问了几个问题,柳夫人一直坚持说自己不知道发簪怎么去了李梅娘手里,并说自己之前根本不认识李梅娘,在乔家遇到是两人第一次碰面。
捕头进来跟吕明朗耳语了几句,吕明朗眼睛亮了起来,“宣人证。”
进来的是一名店小二,他朝吕明朗行礼,然后很快说了上个月见到柳夫人和李梅娘去他们茶楼喝茶了,虽然两人去的雅间,但是他还是记住了,因为柳夫人看着衣着华贵,竟然都没打赏他半文钱。
“柳夫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作何解释?”吕明朗喝道,“柳通判,李梅娘家有你的私物,你夫人又与她狼狈为奸,你作何解释?”
两人自然不认,吕明朗气恼,就说:“柳夫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不认就只能用刑了。”然后扔了令签,让当堂打二十大板。
柳夫人吓的脸都白了,二十大板下去她还能活吗?就是不死也要落下毛病了,于是她慌了起来,突然说:“这时跟我还有我家老爷无关,是有人在陷害我们,李梅娘肚里孩子是吕文林的!”
堂上一片哗然,李梅娘吓的白了脸,嘴里念叨起来:“不是他,不是他,我根本不认识他。”
吕文林也急忙跪下,说:“求大人明鉴,我根本不认识李氏。”
“柳夫人,你不是说不认识李梅娘吗?又如何知道她肚里孩子是谁的?如果按你说是吕文林的,你又为何不告诉乔家,还帮李家跟乔家作保?你安了什么心?来人,行刑!”吕明朗叫道。
官差直接在大堂上打起了柳夫人板子,大板子打到皮肉上的脆响让旁边人寒毛都竖了起来,柳宗泽一直在帮他妻子求情,可人证物证皆在,府尹有权对她用刑。
柳夫人哭的稀里哗啦的,最后拼命的喊,说是吕文林找她做的,孩子就是吕文林的。
吕明朗看向李梅娘,寒着脸问:“你肚里孩子到底是谁的?是柳宗泽还是吕文林。”
李梅娘急了,立即说:“不是吕文林,不是吕文林。”
她对吕文林是真的有情,不然不会帮着吕文林去害乔启宇,更不会到现在都不肯供出吕文林。
等到剑七那边再次汇报消息给白若竹的时候,堂上已经呈现一幅狗咬狗的画面了。
“吕大人对吕文林用刑,他受不住,就供出了柳夫人指派他去害乔启宇的,还说柳夫人给了他药,让他下到酒菜里,然后乔启宇就浑浑噩噩的听他的话去了赌场,两边正吵的不可开交呢。”剑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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