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胸膛略有起伏,想:待结束后,朕不一样还是看得到!
趁人不注意,狠狠剜这小子几眼。
随后,继续巡视。
以期能找出比这小子更好的答卷。
然而可惜的是,出彩者有,却不是书法不如她,便是立意陈旧,新瓶装旧酒。
竟无一篇更合他意。
这可真是……
想到这,皇帝又暗瞪了她好几眼。
同时心中又想:难道这小子真是上天派来助朕的神童?
这几年闻阁老愈发年迈无力,可举朝望去,无人能接替他的位置。
当然,即便苏三郎再优秀,他一个新人,也不可能接替闻阁老。
沈随看重的是将来。
培养个几年,做出服人的成绩来,又有何不可呢?
反正他才登基,以后路还长着。
若合意,亦可成就一段君臣相宜的美传。
可是这小子么……
沈随有点牙疼。
还没做官呢,就敢给他脸色瞧了!
真成了大臣还得了?
二十出头的新帝负手在背,微微叹气,吓得旁边的学子还以为自己答得不好,差点笔摔在试题上。
没摔成,可也有一笔水墨滴下匀开了。
这很影响成绩的。
学子欲哭无泪。
新帝见状,略感愧疚地走开,同时又腹诽道:怎么如此胆小,他需要的不是这样的人才啊。
若这批人,都如那小子一般,那就好……
不,也不好。
那样太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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