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鬼翀醒了。
令他意外的是,他娘就在床边修炼。
“娘亲?”
月倾城收起蛊炉,停下对两只蛊王的观察,走过来摸摸他精致的小面庞。
“翀儿,感觉怎么样?”
鬼翀想起来昨晚的事。
他面色微变,冲到梳妆镜前,看到自己英姿依旧,没有留下什么疤,不过有清淡的药香,看来是他娘处理好了。
长松了口气,鬼翀道:“翀儿感觉相当不好。”
月倾城笑了笑。
论注重仪表这方面,这小家伙比其他两个更像他爹。
尽管,三个人里,他是与他爹最不亲近的。
月倾城说:“擦下脸,把药膏洗了。该用早膳了。”
鬼翀乖乖应了一声,“哦。”
母子两正用着早膳,大伴来了。
“请娘娘、二皇子安。”
月倾城狐疑道:“大伴,什么事?”
大伴一张老脸笑眯眯地,说:“陛下叫奴才来请二皇子去一趟。”
鬼翀愣了一下。
“父亲叫我?”
真稀罕。
月倾城想了想,说:“翀儿,去吧。”
鬼翀说:“我还没用好早膳。”
月倾城和大伴都诧异了。
这小家伙,居然胆敢让他爹等他用膳啊?
瞧着和他爹不亲昵,没想到,却也不惧他爹。
月倾城说:“可以路上吃。”
鬼翀摇摇头,“不,对形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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