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吗？”见黎夜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左凌歪着头问着他，也不避讳什么。
黎夜抿了抿唇，有些不理解，“交给警方不是更好吗？”要知道，这里是华夏不是国外，要是左凌真的杀人，肯定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左凌啧了一声，挑眉：“然后呢？坐几年的牢就能被放出来了，之后还是能好好的生活，不觉得不公平吗。”
见她似乎有些生气，黎夜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和她讨论这个而是问着：“那个人到底和你什么关系？”他指的是那个自杀的学生。
这次，左凌倒是也没有隐瞒，直接回道：“我朋友的弟弟。”她现在把黎夜当朋友才会告诉他，之前黎夜问的时候，她都是敷衍了事，说不认识死掉的那个学生。
闻声，黎夜倒是有些奇怪，“朋友？你不是说你上个朋友……”已经死了吗。
“对啊。我朋友死了，他家只剩下他的母亲和弟弟了。他的弟弟现在被人害死，他的母亲知道弟弟在学校里跳了楼，第二天在家里直接吞了安眠药自杀。就等于，这个凶手不仅害死了我朋友的弟弟，还有他的母亲！”
说到后面，左凌越来越激动，眼底的愤恨很明显，身侧的手也攥的紧紧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拳头招呼到黎夜的脸上一样。
黎夜有些惊讶的望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四周及其的安静，这个时间的街道上车辆不是很多，过往的行人也是找不到一个。明亮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十月份的天气微凉，晚上还是有些风的，带着一丝冷意。
良久，左凌像是平息了怒气。身侧的手松开插进口袋里，她抬眸望着比自己高的黎夜，出声说道，语气比刚刚温和了几分，与往常一般：
“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凶手的。弄不死他，我就不姓左。”最后几个字，她咬的极重，像是下定了决心，也像是在警告黎夜不要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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