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这个做先生的持刀要杀学生。
这种人,就该狠狠的打。
“村长可在?”
“在。”
“你认为,这二十大板该打谁?”
“当然是打阮老大。”
村长看向安安。
心里有些愧疚。
当初阮靖云的后事,是阮老大一手包办,阮老大去报了案,又回来说县太爷英名,凶手已经审之于法,进了大狱,发配边缰充军三十年。
他回来说得一脸不愤,乡亲们虽然觉得杀人者抵命,可那家是大户人家,以银子抵了死罪充军也很正常,若说正接判了秋后处斩,倒还觉得不太对。
是以并没有人怀疑。
哪曾想,这人居然一直在城里消遥法外。
这也是,他们这些乡下人不经常进城,所以才不知道。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怂俑之罪就算没有实证,可你收受钱财,黑白颠倒,混淆律法,也是罪加一等,拉下去,给我打,打二十大板,重重的打,打完了,丢进大牢,服劳役三年。”
这要真的下了大牢,那就真的是一个死字了。
阮老大一机灵,想起临来之前元娘的叮嘱,如果实在是兜不住,那就闹。
将事情闹大闹复杂。
“县老爷,您的板子草民认了,草民确实是抺了良心。可是,草民冤枉,这三年的劳役三年,草民是不敢领的,当初是他们程家人拿着刀子来逼草民,如果草民不收银子去撤诉,草民一家都有性命之忧。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就让这程四将草民满门都杀了,也要为三弟主持公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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