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安安的想法,这恶仆不安好心,绝对不能送官,就算不立时打死,也应该松开他嘴,让他狗急跳墙,狗咬狗的将那劳什么夫人指使他诬陷一事一一交代清楚,然后再关起来,好叫那什么夫人又气又急跳脚不安自露马脚。
可哪知,宁方远抬了抬手,止住议论纷纷的众人,说道,“各位乡亲的好意,方远心领了。只侯府对下人向来体恤,从没有随便打死的先例,所以方远觉得还是交由官府来定罪比较合适。”
宁方远说完,众人一片唏嘘。
那种虐打下人至死的事,安南县的一些小有钱财的富户家都时有传出,何况权贵官家,民不举官不纠,下人的卖身契约在主子手中,死了也就死了,打骂更是常事。
可这位候爷贵公子,对一个如此诋毁他名声的恶仆不但没有加诸一指之力,打骂指责,还公正的将他送官算是给他留了一线生机,品性如此高洁,实在不得不让人从内心深处萌发崇敬和爱戴。
可见之前那恶仆所云,什么打骂弟弟猥亵弟妹,什么强抢民女,全是一派胡言。
有好几个站了出来,“大公子,您放心,我等愿意去官府做证,如果这厮不认罪,我等皆是人证。”
“对,我等随管家一起去将这恶奴送官。”
一连有好有几位乡民自告奋勇的一同去做见证。
事已成定局,李叔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虽然也恨不得当场打死这几人,却只能习惯的服从,诺了一声,点了两名家丁,带着众乡民押着人去送官。
长石也招呼着庄园里剩下的家丁下去该干嘛干嘛。
门口瞬间只剩下宁方远和安安,宁方远才回过头来看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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