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玉蝶衣并没有猜错。
想来那袁家的人到底是有几分本事,多少也能周旋一些,不太畏惧守城府的势力。而且,现在宗情身受重伤,更加的没有威慑力了。
“出去看看。”玉蝶衣和管家一起朝西院走去。
西院位于整座守城府西侧,院子里并没有挂着什么牌匾,只是简简单单的在石门上刻了‘西院’二字。
平日里,西院冷冷清清,根本无人居住,也很少有人出现,但是今天却是不同。整座院子里多了三十几个人,全部都是一身锦袍玉冠,英气逼人的俊俏女子。
这些女子相貌上乘,身姿挺拔,无形中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气势,绝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她们许是按照各自的等阶、身份落座,有的人端坐在正堂高位之上,有的人则是原则坐在下首位置,一些等阶、辈分低的小辈们之中,竟然还有三四个人恭敬的站在一旁。
玉蝶衣仔细看去,噢,原来是西院里平日无人,桌椅板凳自然准备得少了一些,如今一口气来了三十几个人,座位当然就不够用了。
一张张茶桌上,早已置办好了芳香浓郁的血茶。
这应该是管家事先交代过了,对于前来找事的人,先礼后兵,且先行招待着。
玉蝶衣在细院里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被赶出去的袁烈,转头问道:“袁烈她人呢?”
一切麻烦都是因为那个讨厌的女人而起,倘若是当面锣对面鼓的对峙起来,肯定是少不了那个女人的说词。
管家嘴角抽了抽,一脸的嫌弃模样,瞥着眼角向西院子里的兽棚看去,小声的说道:“玉小姐,您看那里,袁家那人便是被锁在了里头。”
“噢?”玉蝶衣唇畔挂上一抹戏谑,“那袁烈当真被锁起来了?”
“是,玉小姐。”管家说话时,特意往周围瞧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人监听以后,才往前靠近了一步,继续说道:“听说,那袁家的家主也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对于家里人的管教甚严,一向都履行着尤为苛刻的原则。其中有一点,就是不许在外面丢人现眼。”
“是么?”玉蝶衣哼笑了一声,纯是看戏的心态。她暗暗想着:可别说是管教甚严了。这一回,袁烈被那小郎中狠狠的修理了一顿,当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如果她是那袁家的家主,也势必要狠狠的惩罚一下这个把祖宗门楣都丢尽的恶小姐。
管家一说起八卦来,也是一个不肯消停的主,“可不是么!就是因为袁家那小姐在外面惹了这等事,偏偏又没有收拾烂摊子的能力,因此就把家主气着了。这才派了自家三十几口人,前来守城府讨说法了。”
“呵呵,”玉蝶衣冷唇勾起,话音冰冷,“讨说法?想的倒是好。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她胡来么?”
管家仍是心有疑虑,不免担心道:“玉小姐,她们人多势众,怕是不好应付。”
“那又怎么样?如果守城府轻松就被拿下了,要你做什么?”玉蝶衣冷冷说道。
“这……”管家顿时心惊,慢慢回答道:“是,小人失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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