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顺不由得佩服他,跟他商量:“我有办法替你将碎骨接回去,但是要重新打断你的骨头,再挪回位,每一下都会比现在痛十倍百倍,你可愿意忍受?”
那人毫不迟疑点点头!
身为一个大夫,连苏长顺下手时都头皮发麻,可那人手上青筋暴露,牙齿疼得咯呲响,一身汗如雨下,硬是忍受住了那种疼痛。
等苏长顺替他打断骨头,再接回去,那人虚脱般躺在地上,像是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他的这种意志力,实在让人震撼无比。
夜染看他胸膛上有血迹沾到衣裳上,眸子里若有所思。
此人体态强健,手臂结实有力,一看就是会功夫的。
花茅的人再狠,不过是些花架子,仗的是手中的棍棒刀剑取胜。
夜染一开始还想着,此人怎么会任人驱打致残而不还手?
看到他胸膛上的血迹,夜染断定他以前受过重伤,看血迹染红的地方,像是在心脉附近。
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忍受疼痛,让苏长顺打断他的腿骨再接上,真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你是条真汉子!”
夜染由衷的夸赞了一句,然后蹲下来:“你胸口受伤了,我替你先止了血。”
说完,掏出银针,刷刷刷扎在他身上。
针一入肉,那汉子感觉伤口和腿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他有气无力问:“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会流落到镇郊破庙?”
夜染行完最后一根针,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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