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晚……你看看你,见不到茴宝日日念叨,这见到了,又不知道说点母女之间的软和话……”
顾至诚笑着打了圆场,慈爱看向云茴道:“茴宝啊,你妈妈天天心里念叨着你,你们是亲生母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一家人可不兴有隔夜仇……”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顾先生顾太太不如就直说来秦家的目的吧。”
云茴懒得兜圈子,当日乔归晚为了顾至诚的生意,把她当投名状送到秦家送死,依着秦老爷子的人品和做事手段,顾家得到的利益想来远远超出了原本预期。
可架不住,人心不足蛇吞象。
“云茴!”乔归晚气的太阳穴青筋突突直跳,她一个在豪门世家里也能游刃有余的贵妇,还攥不住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不成?
“我觉得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如果顾太太记不住的话,不如我登个报,让颂城的人帮顾太太好好记着?”
云茴今日来例假第一天,本就十分不舒服,还要在这里看他们装腔作势演戏,她怎么可能配合乔归晚来一出母慈子孝的好戏呢。
“你……”
“好了归晚,孩子还小,别和孩子一般见识了。”顾至诚攥住了乔归晚的手,乔归晚胸口剧烈喘息,却到底还是死死忍住了。
顾家要巴着秦家,云茴的关系就不能断,忍一时之气,也算不了什么。
少顷,老爷子也到了花厅,顾至诚和乔归晚顾不得理会云茴,热络的和秦老爷子寒暄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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