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寒安静的听着陈碧芸说话，在她全部说完之后，沉默了。
这是父母之间的事情，身为人子，本不应该掺和。
可既然陈碧芸把过去的事情都说了，自然是希望他给出意见的。
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父母离婚，可将心比心，陈碧芸能够忍这么多年，也实在是很不容易了。
“妈，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会有意见的，我想如果北遥知道这些事情的话，也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你可千万不要跟北遥说这么多事，”陈碧芸紧张的抓起季凌寒的手，“那孩子的压力已经很大了，我不想他知道这么多事以后又造成什么心理负担。”
季凌寒点了点头：“我知道。”
迟疑了片刻，他看了一眼陈碧芸，接着淡淡的开口：“可是我有的时候嘴巴也不是很严，万一一个不留神说漏了嘴，您也知道，北遥那个性子，在他面前说话说一半是绝对不可能的……”
陈碧芸：……
这是要讲条件的节奏？
她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陈碧芸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抹笑：“说吧，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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