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三房只是亲戚,叔婶的关系。白玉莹却是亲妹妹。
赵氏想借钱的话,直接被白玉染堵死了,噎的她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还有玉莹的啊?”丁氏扯着嘴笑问。
“她和你们一样,都是亲戚,自然让她参一股。”白玉染翻了一眼。
丁氏呵呵笑,“我就说呢!咋说玉莹也是你亲妹妹,应该是有一份的。原来你们都想着呢!”
白玉染没有理会她。
魏华音还有事情忙,让白玉染招呼她们,她先过去了。
已经答应了,回去准备银子就行了,白方氏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两方都让她弄的不舒服。就起身走了。
丁氏还想打听一下翠姑和魏华玉占了多少,不过看白玉染一脸不善,没有问出口。
赵氏却是个没脑子,张口就问出来了,“那个翠姑的,她家占了多少啊?”
“三婶啊!分家之后,你有没有发现,在村里没有朋友?”白玉染睁着两眼奇怪的问她。
赵氏顿时脸色就不好了,“二郎!你这嘴,可真是哪个长辈都不饶!你这样的出去能交来多少朋友了!?”
“人家上门找我拜访,我总不能冷个脸吧?!”白玉染用事实打她的脸。他不出去,也有张景轩那样品学兼优的人来找他做朋友!
白方氏这会也讨厌赵氏的嘴,“你把嘴棉裤腰,没有把门的吗?”
赵氏不敢多说,一脸委屈不忿的跟着她出去。
丁氏让人给白老二捎信儿。
那边白玉莹也接了信儿,和方超商量过,趁着空赶紧过来。
魏华音把给二房三房包括翠姑一样的话告诉她们,“你们商量看想怎么参股,要是不足五十两,就拆分成半分,或者跟三房合都行。你们自己商量。”
白玉莹不太明白,看向白玉染,“二哥!我们没做过生意,也不懂这个,是咋算的啊?”
白玉染有些没耐心,“整个染坊总资产投入两千五百两,分成一百股,二十五两银子一股!两股起价卖。”
方超忍不住倒吸口气,“办个染坊要投这么多银子吗?”她们是咋就搭上吴家,跟吴家合伙了呀?这运气可真不是一般般的好了!
“没有那么多银子,办得起来?”白玉染甩他一眼。
方超也是惊奇,两千五百两银子啊!庄户人家,大多辛苦一辈子都见不到一百两银子!
白玉莹也不知道婆家的底细,她自己的陪嫁还有十五两,应该能凑个五十两银子。
白玉染却有要求,“只算你的陪嫁,银子不够借借!占一股也就是了!”不算她整个方家的。
方家也是几房人,方超也明白,这是直帮衬他们,点点头应声。
那白玉莹只能借了。
白玉染跟她指了路,老院能借着钱。
白玉莹回老院一问。
白方氏不想同意,家里的银钱她才算过,家里还有满月酒要办,抛出这个剩下的,也就六七十两银子。也就只能参一股。剩下的银子还留着家里应个急啥的。她要借就得拿十两,十两银子啥时候还?
“跟你婆家借不也一样!方家也不是奸恶人家,也不会贪你啥!”
白玉莹嫁的是白方氏娘家那村,彼此都认识有亲戚,知根知底。
看白方氏作难,白玉莹忙说回家看看,搁在家里凑凑试试。
这么个挣钱的机会甩出来,能搭上线,方家也是心动不已。不过被方超一句只算白玉莹陪嫁给砸挂了。
不过十两银子,她婆婆还是借给她了,拿她的银子去挣钱,以后也得孝敬她的!有这个银子,以后也好说话。去染坊干个活儿,帮衬他们家个啥啥的,也能做个营生,赚个钱。
白玉莹拿着银子过来,签下了一份合约,她不跟三房合一块,她自己单一股就行了。
祝妈妈在那跟钟婶议论小话,“玉莹小姐也是个知道三房啥德行的。”
赵氏和白老三借了一圈子,把主意打到老院来,被白方氏一句白玉莹都没借到,撅了回去。最后求爷告奶奶,亲戚朋友能借来钱的借了一个遍,紧巴巴凑了五十两银子。
老院也只拿出五十两。
倒是二房,出手竟然拿了三百两银子。来签合约,没跟谁一块,就丁氏和白老二。
白玉染却没在家,和魏华音坐在老院这边。
钟叔直接开一点门缝,没让他们进去,“我家公子和少奶奶去了老院,两位老爷太太去老院吧!”
“我们在家等一会!你去通报一声!”白老二如今做了小管事,可是学了不少摆谱儿的。
“家里没有主人,二老爷这是难为人了!”钟叔呵呵笑。
白老二皱眉,“我们是来送钱,签约的!又不是外人!家里又不止你一个人,还怕少了东西?你们是没有学规矩,还是规矩学的不到家?”
钟叔笑,“二房老爷懂的多,您知道规矩,我们下人都是听主子的。您要训斥我家公子和少奶奶没学规矩,这可得当面了!老爷和太太,包括老太爷和老太太都在,不如您到老院去?”
讽刺他背后说人,下人面前拿大摆谱儿。一个二叔,亲爹娘都没说,他在这瞎哔哔。
白老二脸色有些不好,“那我们就等会再来!”
白玉染和魏华音也没有多坐,等他们走,那边就返回来了。
白老二精明,不空等人,直接到老院这边先问了问,“爹!娘!二郎还在这不?”
“刚才走的!”白老大回他。
白老二笑呵呵的,“才刚去那边签合约来着,结果她们俩没在家,还不让进门。”
李氏听这话就忙解释,“许是天晚了,让你们别空等呢!”
白老二笑了笑,“我今儿个就为这事儿回来的!咋着也得办好了!我们先过去了!”
抹黑了两句,两人又跑一趟。
这回两人在家里,钟叔领着两人进去。
白老二又说,“二郎!你家这奴才规矩可学的有点松了。你和音姑这会就回了,才刚我们来,奴才竟然不让我们进去等,把我们打发了!有点不知来人轻重事情轻重了!”
他笑呵呵的,像是说玩笑的,又为她们好的样子。
“我教的规矩!家里主人不在,大晚上的他们自然不敢放人进去!”白玉染却吃他那一套。
白老二一直都知道他性子不好,只当他自己病秧子矫情脾气赖,没想到现在这么不讲理,规矩礼仪都不讲,直接弄他个没脸。
丁氏眼中阴光闪了闪,笑着岔开话,“二郎她们也是刚开始用上下人!还是说签合约的事儿吧!”
说她们学有钱人学的不像。
白玉染懒的多掰扯,拿了同样的合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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