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双公子,这边请。”厅外响起花府小厮的声音,苏鱼想了想,又坐下了。
夜双从门外进来,他看到景长风和苏鱼几人,微微愣了愣:“长风,你们也在花府啊?”
“正想回去,你家中妻子怎么样了?”景长风挑眉问。
夜双寻了个位置坐下,他道:“她不太好,我现在来花府,是要花府给个说法的。”
景长风一听,跟苏鱼交换了一个眼神,他问:“你还真相信是盛颜推了她的?她是个什么人你心里清楚,夜双,你别怕是被美人蒙蔽了双眼。”
很久以前景长风追苏鱼的时候,两人月下饮酒,夜双就有跟景长风说过类似的话。
夜双很平静地坐着:“我并没有被蒙蔽双眼,念玉怀孕艰难,没有道理会用自己的孩子去陷害一个不认识的大家小姐。”
“照你这么说,我家女儿就有道理去推一个不认识的妇人撞假山吗?”厅外,花太傅不知听了多久,他愤怒走进来,看向夜双的眼神恨不能在他身上剜下一块肉,全然不似平常好脾气的太傅。
“事实真相如何,诸位心里都有不同的看法,我也不愿用这件事跟太傅您争执,我来花府,是来让花盛颜给我痛失孩儿的妻子道歉的。”夜双道,他平视着前方,似是一潭死水,什么也掀不起他的风浪。
“你……!”花太傅指着他,似是从未认识过他,“你想要什么道歉?我女儿说没有推,那她就是没有推!想要道歉?我告诉你,不可能!”
“太傅,您知道外面现在都在传什么吗?他们都在说,花家小姐因妒生恨,害别人流产,是个千古毒妇,只有道歉,原谅,才能将此事揭过。”夜双依旧是那副平淡模样,却气坏了花太傅。
景长风蹙眉,“夜双,你当真要相信选择你的妻子?当真要盛颜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去道歉?”
“是。”夜双答。
“很好,我景长风的妹妹说没有做过,她就是没有做过,夜双,咱们十几年的交情,就断了吧。”景长风冷声冷眼睨着夜双。
听到这里,苏鱼心一惊,她看看景长风,又看看夜双,她觉得不应该。
有前世的记忆,她很清楚地知道,景长风和夜双之间的兄弟情似磐石,砍也砍不断,可今天就这样决裂了?
她去握住景长风的手,想给他一些安慰。
其他人听到这儿,包括花太傅,也惊了!
夜双听了景长风的话,眼皮子也不抬:“好,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就断了罢。”
大厅外,花盛颜捂着唇,泣不成声,良久,她走进大厅:“不就是承认罪名去道歉吗?我花盛颜就给她道歉,可是,表哥,夜双,你们之间的友情不该受到我的影响,我去道歉,你们和好行不行?”
景长风冷笑:“你别去道歉,他被女人给迷昏了脑袋,连黑白都不分了,本王不需要这样的人做朋友。”
“我被女人迷昏了脑袋,你又何尝不是?亲疏不分,公私不明,呵……”夜双讥嘲一声,起身甩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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