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港桥乡的情况怎么样呢?”江果又问了一句,“改善了吗?”
“我离开港桥乡有接近四年了,港桥乡已经变成了港桥镇,在后面的同志们不断地努力之下,港桥镇成了洪涯市除了经开区之外,人均GDP最为发达的乡镇,没有之一。”聂飞就笑着说道。
“我经常也在关注港桥镇,根据洪涯市去年的统计,港桥镇每户平均纯收入达到了十五万元,最低的不低于八万元,最高的达到三十万元,而且这个数据,是把镇里几家收入超高,达到上亿元工厂的排除在外的,如果说把这个算进去的话,那会更高。”聂飞又说道。
“为什么你要算每户,没而不是每个人呢?”江果不解地问,“因为我们看GDP报表,都是按照人头平均来算的。”
“我觉得那个不太准确,因为如果按照人均的话,一个家庭刚出生的婴儿算不算?还在上学并没有收入来源的孩子算不算?丧失劳动力的老人算不算?这些都会算进去。”聂飞解释道。
“所以我在港桥乡的时候,就按照户来算,比如说一户人家,他的年收入能达到五万以上,那这个家庭的状况基本上是正常的,如果说这户人家,他的收入只有一两万,那么我觉得我们乡政府就该去帮助他,看看能不能帮他去找一个产业来运作,提升他们家的收入,这样才能更加精准地去发展每一户人家。”聂飞笑着说道。
“你的这个算法还比较新奇,不过我觉得倒是可以让其他地区的人都借鉴一下。”江果笑着说道。
“每个地方情况不同,不能一概而论,或许我的方法也不对。”聂飞笑着说了一句。“总之都是在摸索吧,摸索对了,就是一条路,摸索得不对,大不了从头再来,当初的港桥乡已经穷成那样了,搞得不对,还能穷到哪儿去?大不了乡亲们就是把我给撕了!我们家在村里永远抬不起头来罢了。”
聂飞的这个笑容虽然看起来很自然,但是在场的人,都能够感觉得出来,这家伙的笑容里也透露着一种无奈,一种对贫穷的无奈,想要脱贫,就必须得下猛药,用重典,好在他走出来了一条路,要不然还真是够喝一壶的。
“说实话,你的这种精神的确是让人敬佩,后来从港桥乡离开了之后,你又去了水务局任职?”江果又问道。
“对,去了水务局。”聂飞点头。
“你在水务局,主持修建了当时的洪涯县几座水库,解决了县城夏天缺水的问题,而且还担任了创建全国卫生模范城市领导小组的副组长?”江果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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