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忠波说这话就相当于是在试探了,看看舒景华对这个花海的态度,要知道,那可是聂飞一手搞起来的东西,所谓察言观色,如果说舒景华跟聂飞没仇或者是跟聂飞是一头的,舒景华肯定会波澜不惊。
如果说这家伙跟聂飞有仇的话,多多少少他都能从面部表情中发现一些端倪来,就算这次不能确定,今后也能再进行试探。
“侯总说笑了!”舒景华就摆着手笑道,侯忠波不着痕迹地看了舒景华一眼,这家伙的笑容很显然就是冷笑,一点都不带掩饰的。“我哪有那个能耐,搞花海的是我当初的一个同事,人家现在可是洪涯县经开区的党工委书记,妥妥的副处级,人家的分量,可比我重多了。”
“没想到聂飞跟舒总还一起同事过啊!”侯忠波就笑着道。“那还真是巧了,我跟聂飞也是省委党校的同学,我是班长,他是文宣委,挺好的同学!”
“那咱们有缘啊!”舒景华就笑着道,侯忠波打听过他们的背景,通海公司这些人也自然打听过侯忠波的情况,聂飞个人侯忠波是党校同学的事情,自然瞒不过舒景华。
其实这家伙主动来给侯忠波送文件,也是存了心思的,他在马光严那里打听了消息,毕竟当初传得沸沸扬扬说侯忠波要去洪涯县当书记。
马光严说侯忠波跟聂飞有仇,所以舒景华就是过来试探一下,看看能不能在这里结成一个对子。所以舒景华把缘字咬得特别重。
“是啊,我也听说了,聂飞现在混得不错!”侯忠波就笑着道,场面一下子有些变冷,两人都想着试探对方。
“其实不瞒侯总你说,我跟你这个老同学不太对付。”舒景华就叹口气说道。“当初在港桥乡都喜欢一个女同事,不过这女同事却喜欢聂飞。”
“哎哟,还有这么一回事啊!”侯忠波顿时来了兴趣。“聂飞不是还没结婚嘛!你离开港桥乡应该好几年了吧?”
“后来那个女同事嫁给了其他的人!”舒景华就道。“我跟他也算是竞争关系吧。”
侯忠波的眼睛就眯了起来,舒景华说这话,相当于就是在直言直当地说他跟聂飞有仇了,体制中的竞争关系,说难听点,那不就是你死我活的吗?
“哎,舒总你这是何必呢!有什么好怄气的。”侯忠波就笑着道。“不过聂飞现在也不错,听说洪涯县现在搞县改市的工作,就是让聂飞在负责啊!”
“是啊是啊!”舒景华就点头道。“要是干成了,那就是大功一件,又要升官了啊!”说道这里,这家伙脸上就泛起一阵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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