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我真的很怀疑你的情报。我不妨给你科普一下吧！在东欧这边，是离岸公司的大本营，我想诺诺已经给你成功示范过如何使用离岸公司的业务来完成脱罪行为。
知道离岸公司为什么在东欧敢这么明目张胆吗？”
“你是说波洛克是离岸公司的人？”凌晨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一个皇亲国戚居然是道上混的，这……这似乎也不是没可能。
马斯特：“没你想象的那么夸张，这个波洛克是个蠢货，离岸公司只是派了一只燕子就把他收拾的服服贴贴！我知道你想救威尔逊，老实说，我也挺喜欢这个人，这家伙帮我们清理了不少的竞争对手，如果你没问题的话，我很乐意免费杀个人。”
凌晨长吸了一口气，许久才道：“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凌晨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马斯特不光知道的比他多，还想借此来戏弄他。
这就是一个狙击电话亭的桥段。
你想杀人吗？
如果你乐意，我可以马上帮你干掉外面的几个人！
凌晨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那滋味就像自己变成了一只提线木偶，被马斯特操纵着，她挑一下手指，自己就得动一下。
马斯特轻笑：“你要和我合作，可千万不要用这种优柔寡断的态度。怎么样，要我杀了波洛克吗？”
凌晨想了想：“为什么非要打打杀杀的呢？换一种思维不好吗？既然这里是离岸公司的大本营，那我想，离岸公司自然是瑞士当局的隐患，我们为什么不借助当局的力量来打击他们？”
“你是说，我们和当局合作？”马斯特声音里出现了一丝戏谑。
他们这样的人和当局合作，当局第一反应就是抓她们好吗？
至少比起离岸公司这只藏在黑暗里的庞然大物来说，乌鸦可是在明面儿上的威胁。
自己杀过瑞士皇族的高层吗？
马斯特想了想，忘了！自己杀过的人太多了！
凌晨：“你不可以，但并不代表我不可以，莫忘了我可是行走在光明世界的人！”
马斯特为之语塞。
似乎真是这样。
以凌晨的名声想和瑞士皇族搭上关系似乎并不难。这男人风头可是很盛的呢！
一时之间，马斯特也有些踌躇。
凌晨趁机道：“你看，这事情其实很简单，你控制住那只燕子……话说燕子是干嘛的？”
“引用自苏联的一个称呼。”
人这么一说凌晨也就明白了，间谍！
那种可以为了任务牺牲一切的女间谍！
那这么说来，当时自己撞破了波洛克好事的时候，那个埋头苦干的妹子就是离岸公司的燕子？
凌晨接着道：“你控制燕子，我通过合理的渠道去见瑞士现任国王，也许只需要一些简单的手段，我们就可以让离岸公司在瑞士损失惨重。”
这计划听起来不错！
马斯特想了想：“但我无法信任你！”
“当然，我们之间的确缺乏必要的信任。”你妹的，你不还是明里暗里的准备让诺诺杀老子吗？
当然，这话凌晨是不会说的，为了糊弄这娘们儿给自己办事，凌晨此时说话可是很诚恳的：“你看，在瑞士，我没有国内的那些资源，如果我背叛了我们的同盟，你完全可以直接杀了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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