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院判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并不知晓。”
“哦？”赫连枫问道，“你还没回到本王的问题，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右院判搓搓手，不安得站起来：“微臣，是想问问，那个酒精真如王爷所说有无比厉害的功效？”
“右院判是不信？”
“不不！”右院判连连摇头，“微臣信，只是心中存有一丝疑惑罢了，毕竟前所未见。”
“你的顾虑跟疑惑，本王都明白！”赫连枫停顿一下接着道，“只不过酒精这个东西，不光可以医用，也可作为食用。”
“食用？”右院判瞪大双眸，“还能吃？”
“高浓度的酒类，不就可以喝么！”
“是微臣愚昧了。”右院判干笑两声，“那个酒精，微臣是否能看一看？”
“右院判是不信本王说的话？所以深夜拜访来一探究竟？”
“不是，不是，微臣当然相信王爷所说，只是……只是……”右院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又不能明说。
“右院判，既然你已经鼓足勇气来到这里，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赫连枫盯着他继续说道，“错过了，机会可就溜走了。”
右院判咬咬牙，像是豁出去一般：“五王爷，不瞒您说，微臣实在受不了项御医了。”
“项御医，他怎么了？”赫连枫故作好奇的问。
“从皇上下旨让他主导修撰医书，到现在，他连一本书都没看，一个字都写，微臣实在是着急呀。”
“说不定他早就胸有成竹，只是时机未到呢！”
右院判摇摇头说道，“不可能，他可是微臣一手带出来的，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赫连枫轻笑，“右院判怎么不说下去了？”
右院判往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犹豫道：“微臣要是说了，五王爷可不能出卖微臣？”
“那要看你怎么说！”赫连枫看着他。
右院判咬咬牙下定决心道：“要不是他后头有皇后娘娘，微臣这个院判岂能当的如此窝囊。”
“本王记得，上一次皇后娘娘突然疾病，你们几个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初出茅庐的项御医治好的，皇后娘娘向来仁慈，对项御医好也是感激之情。”
“微臣承认项御医的医术是高于大家，但不代表他能修撰医书，他还太年轻。”右院判愤愤道。
“你觉得不妥当，可以上奏给皇上。”赫连枫缓缓摇头，“今日，本王见你不是来听你发牢骚的。”
“是是，微臣错了，是微臣一时激动了。”右院判拱拱手继续道，“项御医越来越放肆了，前几天他带了几个新进的御医在百花楼呆了足足三天，要不是微臣替他兜着，被左院判知晓了，不知要闹得多大。”
“你是他的老师，他去百花楼你竟然不制止？”
“五王爷，他可是皇后的人，微臣岂敢！”
“那你不是皇后娘娘的人？专门盯着他？”
赫连枫的一针见血，直接把右院判说懵了：“微臣……微臣……”
“找不到出路，又不甘心落于他下方，你这个院判当得可是极好。”赫连枫站起来微微点头，目光冷飕飕盯着右院判，“从实招来，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右院判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五王爷，饶命呐，微臣什么都没干，都是皇后娘娘指示微臣做的，微臣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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