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目光一闪:“……懒得理你。”
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除了沈婠。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郦晓昙冲上去,想拽,伸到一半才意识到他身上有伤,又悻悻收了回来,只站在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
三子不做声。
郦晓昙让其他保镖退回店里,门口就只剩她和三子还在对峙。
“哑巴了你?”
“别得寸进尺!”
女人冷笑:“你以为权捍霆是什么人?他想要你的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你不躲就算了,还敢主动挑衅?”
男人眼中凌厉乍现,捂着胸口受伤的地方,凛凛抬眼:“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只知道你今天差点完蛋!”
“总得有个人挡在前面。”
“蠢话!你直接告诉他沈婠不在,权捍霆势必不再硬闯,再让我出来好好跟他说,完全可以避免这次冲突。可你都干了什么?硬碰硬,刚到底,结果自讨苦吃——活该!”
三子挣扎着站起来,却又无力跌坐回去,扯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郦晓昙皱眉,“看你那衰样……”
话虽如此,还是上前扶他起来。
男人借力站稳之后,一把将她豁开,“用不着你,反正我活该。”
说完,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入内,留给郦晓昙一个半佝的背影。
靠——
“有种一开始就别让我扶啊!过河拆桥的混蛋!”
三子一跄,加快脚步。
却说怒然而去的权捍霆,心知在对方嘴里问不出想要的东西,便不再做无用功。
加之,那人虽讨厌,倒还算忠心。
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就他和沈婠目前的关系,再也经不起任何波澜。
放他一马又如何?
……
回了象山郡,权捍霆直奔书房。
楚遇江只听一句低沉地“跟我来”,转眼权捍霆已经从他身边走过。
陆深和胡志北对视一眼:有问题!
浑身低气压都在冒泡了。
楚遇江抬步跟上,随后进了书房。
权捍霆站在办公桌后,眉目冷沉:“去查沈婠的位置。”
“是。”
……
同一时间,汇海集团。
严知返起身的动作打断了严恪的说话,刹那间所有目光汇聚到他身上,或惊讶,或探究。
“抱歉,接个电话。”说完,离开座位,转身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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