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得意忘形坚持己见,恐怕马上就会引来哥哥凶狠的“教育”。呜……所以说哥哥可怕呢,他宁可被皇族里的武师教导也不愿意被哥哥教导啊。
“好嘛,我去抓。”北溟小寒垂头丧气、识时务地说。
烬满意了:“快滚。”
北溟小寒委屈地看看他,又看看他怀里的阿萦姐姐,不甘不愿地滚了。
清晨的风轻轻吹拂在草木间,演武场边,如意也不知何时退了下去。烬抱着怀里的叶萦,用手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声音柔和:“别难过了,我让小寒去了,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去。”
“你骗人!”叶萦重复说。
烬望着她笑笑:“我为什么要骗你,难道我看你哭了就会改变主意?”
嗯……?
叶萦吸吸鼻子,忽然发现他说的好有道理。
有些男人见不得女孩子哭,但烬绝对不是其中一个。
上辈子,她就亲眼看见过她弄哭过好几个女孩子。
他不可能因为她哭了、就临时改变主意让北溟小寒去抓兔子的,一定是本来就打算让北溟小寒去抓。之所以这样翻来覆去地逗他们,让他们误解,那都是出于烬的劣根性。
这样想着,叶萦的心情平复了些。
但转瞬又觉得难过——他为什么就不能因为她哭了改变主意?!
她的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爱哭包。”烬不耐烦地又在她脸上擦了两下,把她抱到附近花厅的竹椅上坐下,塞了块点心在她手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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