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倪家把持了整个北疆,基本上成了北疆一带的王,集北疆最大的权势,才能奢豪得漫长的冬季里连下人房里烧的都是这种银霜炭。
现在,在这农家院子里别说是银霜炭了。
她都不奢求,有适量的木柴就够了。
然而,倪赏紫看着眼前一堆,一整根树干那种,粗壮得有些她环抱才能抱着,一段段,明显是整根的树干的未曾劈开的柴火,心里简直熊熊怒火燃烧得停不下来。
这就是柴火?!
青山是不是在耍她玩儿!
倪赏紫一口气气得翻白眼,转身又冲回去,冲着青山就吼:“那些是柴火?!你竟然敢戏耍本小姐,本小姐要砍了你!”
若是楚天阔在这里,肯定已经冷下了脸。
皇家里的公主都没有权利说要砍谁就砍谁,有些皇族砍人是仗着权势,实则上百姓惧怕皇族,皇族尊贵,才能下这样命令的。
实则,在花栩律法上只有皇上才能说下旨砍哪个人,臣子们就更加别想能有这样的权力。
倪赏紫又是哪一个人,一个北疆世家的贵女,就能脱口而出砍哪个人了?!
她这是以决定人生死的皇家身份自诩!?
青山也没有被她吓住,眼皮子动都不动一下,道:“那就是我们家的柴火。我们家的柴火都是现劈的,那么多怎么一次全劈了,要放在哪儿!?”
“你要烧柴火,就自己去劈。”青山沉稳平淡。
倪赏紫差点没被他噎色,“你居然叫本小姐自己去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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