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婶这一番话说完,许紫幽与武清的脸上便只剩下了震惊。
的确如婉清婶所说,许紫幽自以为知道的全部事情,其实只是冰山一角。
武清甚至觉得,婉清婶所说的这些内容,相较真正的真相来说,同样也是冰山的一小角。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婉清婶描述那个曾经的新秀,现如今只手遮天大人物,武清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个人威严非常的形象。
那便是梁小变态——梁心的父亲,梁国仕。
若然真是如此,那么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之中便隐藏着一场滔天的阴谋。
光是想想就叫人觉得不寒而栗。
一口气说完心中积郁多年的秘密,婉清婶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
她表情哀戚,腰身微弯,转过身,一步一步缓慢的朝着房里供着许紫幽父亲遗像的香案走去。
再不与自己的儿子说任何的话。
她禹禹而行,瘦弱单薄的背影中写满了疲惫。
武清很想向前去搀扶些许,可是又被婉清婶身上那种不容别人打扰的清冷气场所阻。
婉清婶摸索着寻到案前的板凳,动作缓慢的坐下身。
从脖子上再度摘下那串黄润透泽的蜜蜡佛珠,手指一颗颗的捻动圆圆的珠粒,喃喃自语般的阖目诵念起来。
许紫幽目光一暗,望着自己母亲瘦弱的背影怔愣着好一会,才讷讷的转了身。
武清安慰似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用目光示意着他先出去待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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