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生把玉环递还给韦蛟:“你说这是我当年给你的?那边已经是你的,还是给你收着吧,我看它玉质极好,本有灵性,但祭炼不甚得法,回头我传你一些法术,把它重新记练一番,可以做一个不错的防身法宝。”
韦蛟拿回去重新挂到胸前,塞进衣服里:“这昼冷环是恩主前生用来守护心神的宝贝,最是能够让人神情志凝,不受魔扰,我因它守护,才没有忘了前生记忆。“
石生问韦蛟:“你可见着我带着的另一个男孩?跟她一般大小,穿着件白色对襟小褂子,里面是个红肚兜,唤作金蝉的。”
韦蛟满脸忧容:“那娃娃果真是恩主的弟子吗?”
石生说:“你果然见着了?”
韦蛟说:“何止是见着!那小孩我见着过几次,这两年常来这边追鸟逐兔,我们谨守着师父的戒律,不敢去接触惊扰。可是这次却听了别人的蛊祸,来这里与我师父为难,师父一位他得了您授意,一忍再忍,他却步步紧逼,口出不逊,我师父终于忍无可忍,施法将他禁入石壁之中,要等事后再来处置他。”
“现在哪里?”
“恩主请随我来!”韦蛟带着石生往西边走,穿过茂密的树林,来到一处挂满藤萝兰草的石壁前面,“那小孩现在就在里面,是由师父亲手封禁,我无法打开。”
石生双目之中闪烁红绿两色光芒,对着石壁看了一番:“金蝉并不在里面。”
“怎么可能!”韦蛟不敢置信,“我亲眼看见师父将他封印在里面,然后带着两位师叔一起往那边娄山关九盘岭上去,与仇敌请来的帮手斗法,决一死战。”
“这不怪你。”石生摇头,“你师父封印的并非是真人,而是一枚神符,看样子是道家玄门正宗的手笔,用金蝉的三根头发,竟然连我都瞒过去了,我先前推算,卦象上也显示金蝉被困在这里。是了,对方认定我是魔道中人,想要借我的手捣了你师父的老巢,他们好凭得好处,只是漏算了你师父会让你看家,更不知道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
“玄门正宗?那定然是昆仑派的!”韦蛟肯定地说,“我师父那仇人,是海南岛五指山黎母教的云九姑,也是个阴险狡诈之辈。当年这洞府主人本有南宋初年一个散仙再次修道,仙去以后将这里封禁,留有仙丹、道书,后来年深日久,地龙翻身,震坏了禁制,我师父发现这里才搬进来,得了丹药天书修炼,却发现少了后面几页,我师父修炼多年,一半推算,一半打听,才得知末后几页玉页符箓被云九姑的师父得去,如今他师父已经兵解数十年,所遗宝物云九姑和他弟弟云翼手中。师父算出未来脱劫,非得拿到那几页道书不可,便设法讨要,期间几次来往成了仇敌。云翼被我师父困在九盘岭内,云九姑数次来斗法,不能取胜,新近拜在昆仑派长老崔黑女门下,我师父携二位师兄如今就在九盘岭跟他们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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