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剧情!在一些歪门邪道中,总是离不开权钱、权色交易。
罗子良并没有再问,陷入了沉思中。虽然秘书的话有待考证,但一名官员,抛妻弃子,这种有道德瑕疵的人却还能一路高升,足以说明问题了。
“罗厅长,陶书记是不是调到省城来了?”孟恩龙小声地问。
“没有。周末的时候,她请我喝咖啡,提到了蒙厅长,让我对她的这个丈夫睁只眼闭只眼。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看来,这段时间处理了厅里的几个人,让我们的蒙副厅长惶惶不可终日,连老婆都搬出来了。”罗子良微笑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陶书记的能量不可小觑,人脉关系也很广,听说她和温副省长的妹妹温虹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呢。”孟恩龙隐晦地说。
“呵呵,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种事情,也不奇怪。”罗子良了然于心。
就在罗子良了解陶楚冰,防患于未然的时候,陶楚冰也在打听他的情况。
虽然是星期一,但陶楚冰并没有下去盘江市上班,一个电话打下去交待了几下,就约温虹一起到一家美容院去美容了。
两人躺在一起,身上盖着白色的薄被,脸上贴着白色的面膜,一动不动,像两只僵尸,幸好,还露出两只眼睛和一张嘴,时不时转动一下。
躺在左边的温虹问,“楚冰,昨天是周末,你都不约我来,今天是礼拜一,你就不怕别人说你离岗脱岗么?”
“我有事和你面谈。”陶楚冰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事情不能打电话说呀?”温虹有些好奇。
“罗子良这个人你还记得吗?”陶楚冰问。
“罗子良?当然记得!这个人呀,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咦,你怎么问起他来了?”温虹说。
“他呀,和我家老蒙的关系有些不对付,所以,找你商量商量。”陶楚冰毫不隐瞒。
“这个人呀,就是一毛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是个难打交道的人。你家老蒙怎么惹到他了?”温虹由于脸上贴着面膜,不能使用表情,只能用这个词汇来表达自己对罗子良的不满了。
“我家老蒙在一个单位里工作了那么多年,一些工作上的失误是难免的。这个罗子良呀,就盯着不放,让我家老蒙很被动,处处受制,过得窝囊呀。”陶楚冰说。
这么一说,温虹自然了解,也能体会到了,就说,“想要对付他,说难也不难。”
“这话怎么讲,你说。”陶楚冰略为侧了侧身体。
“如果想要动他,免他的职,可能比较困难,也需要花费很大力气。不过,要是给他上点眼药,挤兑一下,还是很容易的。”温虹说道。
“那就先说简单的。”陶楚冰问。
“你家老蒙不是常务副厅长吗?权力仅次于他。私底下联合其他副厅长一起对付他,架空他。到时他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开。”温虹建议道。
“这个事情我也想过,但现在应急管理厅只有五个党组成员了。听说纪检组长还是他提上来的人。除此之外,就是我家老蒙和李雨泽和万军了。”陶楚冰说。
“那也是三比二呀,大多数。”温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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