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夫人愣了一下。
对啊,她是去找笙笙的,他们现在只能通过笙笙了解一下陆情深的过去。
怎么去了一遭后,她又给忘了。
“笙笙说了,他需要冷静一下。”时夫人找回面子,表情没有一点异色,“陆情深一时半刻没有办法接受,现在情绪还比较激动。”
时牧很怀疑的看着她。
显然她这副淡定的样子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他。
时宴在一旁说,“陆情深可以冷静,但是你儿媳还是可以跟三哥大致说一下他的情况和他的生活吧?你儿子是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会吃醋吗?”
时夫人顿了一下,“我儿子……他现在想跟他媳妇儿单独呆一会儿。”
时牧:“……”
时宴:“……”
时夫人轻描淡写的说,“放心吧,我晚点再去借人。”
时宴表示怀疑,“晚点你就更借不到了。”
“恩?”
“这都几点了,吃个晚饭就到该洗洗睡的时候,他也不可能让他媳妇儿再出来秉烛夜谈吧?”
说到这个,时夫人就得意了,“他们现在不睡一块,这还是你提的建议。笙笙现在住在南边的小别院,我晚上就过去。”
时宴扯了扯嘴角,“大嫂,你儿子会爬墙你信不信?”
时夫人笑容僵在脸上。
她儿子不要面子的吗?
“不信的话,晚点你可以亲自看个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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