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直看着阿司。
见她停下动作，不再戳自己的脸颊，还特别期盼的等了一会儿，见她是真的不准备戳自己的脸颊了。
这才有些委屈的低下头，继续靠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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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们又去了医院。
乔医生看着乖巧的坐在自己面前的小男孩。
试探性的道：“顾斯年，你和阿司早晚会有长大的那一天，到了那一天，你们就不能这么亲密了。”
果然，原本平静的目光忽然变得阴沉起来。
顾斯年瞪着乔医生。
就听见他继续道：“顾斯年，你的病症你自己也清楚，可是阿司要去上学，要离开你，你如果阻止的话，只会让你们两个越来越远。”
小男孩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咬着唇看着乔医生，目光凶狠的不得了。
仿佛他是要将阿司姐姐抢走的人一般。
“姐姐，不会走。”
她答应过自己，不会走，会一直陪着他。
乔医生目光温和。
“不是走，只是短暂的离开，这样你都受不了吗？顾斯年，如果这样你都受不了的话，如果你给不了阿司一个正常的生活的话，她迟早会离开你的。”
“顾斯年，阿司只是去上学，只是白天不在家里，这样你都受不了吗？”
男孩的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什么是……正常的生活。
他皱紧了眉头，头越来越痛。
思绪开始变得混乱，最后只有一句话在脑海里漂浮着。
阿司姐姐会走，阿司姐姐会离开他。
不行，不行！
他要将她藏起来……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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