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晴微微冷笑：“你觉得她是故意的吗？”
季洺琛沉默。
江予晴又兀自像是讽刺又像是分析地说：“她还是有私心的，只是我没想到她的私心这么过。”
赵书航是对江予薇最了解的人，如果赵书航和季洺琛站在了一起，走到了江予薇的对立面，对江予薇在竹野家族的夺权没有任何好处，而且赵书航设么时候不出现，偏偏在她和PG集团谈判的这个关键时候出现，无疑是她的致命软肋。
赵书航的离开，对她来说有太多的好处。
只是江予晴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解决。
那一刻，她是真的想杀死赵书航吗？还是说，因为犹豫了一下，后面就没有机会再救了？她的眼泪是真的惋惜痛苦，还是只是庆幸和假装的？
“我真的……很失望，很心寒。”江予晴幽幽评价。
“嗯。”季洺琛沉声应着，却没有过多表示。
江予晴咬了咬下唇，最终叹了一口气。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也挺想问你的。”
季洺琛转头看着她。
江予晴似乎纠结，有点难以启齿，酝酿了很久，才说：“我来日本，是你故意安排的吗？因为你知道我的姐姐在这儿？”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这种对峙的场面，她真不想发生在她和他身上，所以她逃避似的看着窗外，只是幽幽地开口。季洺琛皱了一下眉头：“为何这么问？”
“那为什么，以前从不让我插手你的事业的你，这一次突然安排我来了日本？我对你的新能源业务也一直从来都不太了解，过来，可能也是充当花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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