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中,季洺琛穿着风衣,玉树临风,连说出的话都自带一股镇定的气场。
老大吐了一口痰,突然笑了:“我们像是要钱的人吗?季先生可别拿钱侮辱我们,我们会不高兴!”
“你们要什么?”
“你妻子干了什么好事,你心里有数吧?这社会就是这样子,干了什么坏事,就得付出同样的代价!”
“她做什么也不关你们什么事,成为闫老爷的走狗,与为我办事,性质一样,我还可以给你们更多的好处!”
“你骂谁呢你?”老大还一副视金钱如粪土,誓死效忠闫老爷的架势。
季洺琛皱了皱眉,有点不耐烦了,可是语气仍是平静,不轻易显露情绪:“我已经给你们谈判条件的机会了,如果仍是执迷不悟,待会儿恐怕什么也得不到了。”
“哎哟,季先生在威胁我们呢?说到底你也就三个人,我们这里比你两倍还多一个,你想把我们怎么样呀?”老大叼着一根烟,很得意的样子。
“我现在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是我想提醒你们,香港和澳门曾经是我外祖父管辖之地,他老人家虽然归隐了,可对付一两个小喽啰绰绰有余。你们可以从我身边开过去,但我保证你们开不出10公里,而且到时候恐怕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老大等人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掂量,其他小青年已经有点迟疑了,可老大还是不怕,仍然是嚣张地笑:“你外祖父的地盘?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可是T家族掌权!还有,闫老爷说了,我们的目标只有江予晴,要是路上出了什么状况,那只能就地解决了。季先生是想等到10公里后派人来抓我们,还是现在就看着你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死在你面前?”
老大说着,示意小青年把江予晴推下来。
江予晴被绑住了双手,头上还罩着黑袋子,依然看不清任何东西。但她还是知道,她已经被推到了季洺琛面前。
她没有说话,此情此景,她不知道应该对这个男人说什么,按理他们已经结束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在香港?为什么追着绑匪的车?他为什么没有在柏林竞标?
她还没有想明白,小青年突然拿着硬邦邦的东西指着她的脑袋。
因为有同样的记忆,她很快判断出那是一把枪。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上一次她是因为季洺琛而莫名其被绑架,这一次,是她自己造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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