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辞对苏遇的敌意还是很明显,就想苏遇对岑辞也是如此。
但是岑辞喝得有点过,吐到大半夜,胃也不舒服。
什么也没有问直接就睡了。
我照顾了他一夜,一直到早上三点多才熬不住躺在旁边睡着了。
第二天还是岑辞喊醒我。
“许如尘,你要迟到了!”
绷着的弦立即让我醒来,匆匆忙忙的洗漱好和岑辞一起向学校跑去。
我跑的慢,岑辞嫌弃的握住我的手,拽着我跑。
一直到宿舍楼下,苏遇站那伸长脖子望了半天。
“书在这里,快去上课。”
“谢谢。”我盯着苏遇。
苏遇的脸上除了有些疲倦之外,并没有不妥。
他冲着我笑了笑,“咱们还是朋友是不是?”
“不是。”岑辞冷声开口。
苏遇倒是习惯和岑辞呛声,“又不是跟你说话,怎么到哪儿都有你?”
我原本想劝架的,但是一看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只能说了句再见就先跑了。
上完一节课,我就饿得趴在桌子上动不了了。
一会儿于萌拎着一个袋子走到我面前放下。
“岑辞和蒋鸽送来的,蒋鸽说吃完午饭让你去排练室,我看他是把你当吉祥物使了,怎么好用怎么来。”于萌笑了笑。
我捏着袋子,回头看了看,岑辞和蒋鸽已经走了。
吃完东西,才缓过来。
中午吃完饭,我就急急忙忙的跑向排练室,在外面听到有人在弹钢琴。
推开门,看到蒋鸽流畅弹奏钢琴,十分的欢快。
我走了过去,盯着他跳动的十指。
“如尘,要不要来试试?反正人还到齐”蒋鸽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做了下去,手按照蒋鸽说的摆放,然后弹了一下。
蒋鸽弹一小段,让我跟着弹。
“错了。”角落传来岑辞的声音。
我吓得收手,居然忘记了岑辞也在。
“你一个五音不全的人,好意思说别人错了吗?”蒋鸽呛声。
我闻声望去,发现岑辞坐在角落,手里捏着一本书,头都没抬一下。
岑辞合上书,望着我和蒋鸽,“我有耳朵。”
蒋鸽叫我别理岑辞,继续跟他弹,我却不敢了。
岑辞走到钢琴旁,扫了我一眼,然后指着蒋鸽,“蒋鸽星期三,四下午最后一节没有课,在宿舍打游戏两小时,以后三四三点半你就在这里等他。”
“嗯?”我疑惑。
“啊?”蒋鸽更迷茫。
“言教授的西方经济学,不想过了?”岑辞看着蒋鸽推了一下眼镜。
蒋鸽猛地捂住胸口锤了两下,“你狠。”
岑辞修长的手指轻扣钢琴,肃然道,“我监督。”
“你到底是监督我,还是监督如尘?”蒋鸽没好气的弹了两个音。
“都。一个玩心重,一个蠢。”
听闻,我和蒋鸽互看了一眼,两人耸肩。
谁让我们没岑辞聪明?被说了也无力反抗。
等人到齐了,蒋鸽说了一下接下去的活动,想不到四月份居然还有文化节。
我一直以为大学也是完全看成绩的地方,没想到课外活动居然也算在学分上,难怪岑辞也不得不找个社团度日。
“四月份结束以后,剩下的日子就要用来排练毕业季晚会,领导们说了,作为勉强活动合格的社团,我们要是弄砸了,明年咱们就另觅高就吧。”蒋鸽越说越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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