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纤细的手指,骤然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床帐摇晃,“嘎吱嘎吱”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栀子花香气,是从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多时,她浑身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啪嗒,啪嗒”,有水滴滴落在女子的锁骨上,她先前以为是汗,后来微微诧异,“你哭什么?”
她怎么着他了?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哭?
“你还跑吗?”男的声音微哑。
“我……”孟晓不知该如何作答,因为她或许只能纵容自己这一夜。
“回答我!”男人一双幽暗深邃的眸子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
孟晓竟吓得瞳孔一缩:“不,不跑了……”
第二天,当太阳升得老高,晒到席梦思上,趴在床上的陆逸宁才迷迷糊糊醒来。阳光照在他光滑白皙的后背上,裹在被衾下的身体不着一物。
浑身又酸又痛,像跟鬼打了一架一样,睁开眼,陆逸宁首先往枕畔望去,该死的女人,又跑了!
难道说,昨天是一场梦?
陆逸宁闻了闻自己身上,又闻了闻枕上被子里,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馨香,不由得,低头笑了起来。
赵越发现今天大总统一整天都不对劲,总是看他走神,要么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还耳根发红,除了十几年前,他跟孟晓在一起那会儿,他还从来没看他这么笑过。
孟宅。
孟杳杳站在大镜子前试婚纱的时候,忽然看镜子里,孟晓朝她缓缓走来,不由的一喜,唤了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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