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码头的官员也已跟洋人沆瀣一气,帮着洋人把鸦片运输至国内呢?想到这里,孟祁寒立即一脚油门,将车快速开往码头。
西洲并不濒海,但距西洲两百多公里,穿越两座城市可以到大国内第二大运输口岸。但现在天已经隐隐要黑的趋势,到那边之后估计已经要到很晚了。
可就是要等到晚上,那些魑魅魍魉才会冒出来。
“累了就眯一会儿。”孟祁寒对身侧的孟杳杳道,“晚上带你吃海鲜。”
“哦!”一听到海鲜,孟杳杳就欢呼了起来,但总觉得孟祁寒此行似乎并不简单。
路途遥远,孟杳杳在车上睡了醒,醒了睡,浑浑噩噩,忽然在想孟祁寒的肩膀,开了那么久的车不会疼吗,再一看,血都渗出来了,然而他却浑然未觉。
“孟祁寒!”
“嗯?”听到女孩恼怒的呼喊,他茫然应了一声。
“你给我停车!”
离海边就十几二十公里了,孟祁寒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扭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晕车?”
女孩冷冰冰的望着他:“停车!”
孟祁寒把车停了下来,女孩便立即下了车,把他从车上拖了下来,“你现在必须马上找个地方,休息。”
孟祁寒还以为是她不舒服,弯下腰揪了揪她的小脸蛋,哄道:“马上就要到了,你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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