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气,隐约觉得这个黑影和逆龄的事有关。
“或许它就是鬼医?”
肖择说花七叶是被鬼医拿走的,成为了逆龄换命的媒介,所以那之后的逆龄发生,我就没有任何的感觉。
如今班长以无主牌位祭祀,之后肖子言出现逆龄,我现在又在无主牌位上看到肖子言的名字,是否就能肯定,每一个被逆龄者的姓名都会出现在这无主牌位上?
就像选定的祭祀品一样,浮现是谁,就是谁。
我远远地看着肖子言的名字,从清晰逐渐变得模糊,字迹越来越淡。
同时,天台上莫名的刮起了风雨。
蒙蒙亮的天刹那间变得乌云密布,无形的风吹在脸上,冰凉刺骨,更有如黑汁一般的液体从天落下,落在地上,没有顺着地势而流走,而是蓄积在地上。
越来越多,没一会儿就淹没了脚踝。
我在风雨当中,瑟瑟发抖。
可是班长仍旧跪在地上喃喃自语,她面前的黑影也未曾消失。
时间一长,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若是梦中,我是不会有这些感觉的。
尤其是蓄积的黑水下面,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游动,偏偏水面连一丝风吹的波澜都看不到。
但那种感觉很明显。
我躲在一侧,紧紧的咬住了嘴唇,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的身影。
无主牌位上的字迹的确在消失,但那消失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还有,即便是虔诚祈祷的人,也不可能长久的维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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