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瑾喝的水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你真敢想。”
沈其琛摊手:“我说的没道理吗?你知道我们国家平均寿命多少吗?六十九,活到八十真的没几年了,我说认真的。”
盛怀瑾咳了两声:“这种话以后别说了。”
沈其琛耸肩:“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别苦大仇深的,这种事,在我这儿压根都算不上事,老头子远在洛城,手能伸这么长?大不了就还是叫初蔚这个名字嘛,族谱什么的,不都是个形式主义嘛,你们一家人心还在一起,不就行了么?”
盛怀瑾难得觉得沈其琛说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他的心情豁然开朗,下午三点多钟,离开公司,去了一趟温家。
温果如今在学国画,她有这方面的天赋,才系统跟着国画大师学没几天,就进步神速,就连她的老师对她也是赞不绝口。
她自己也高兴。
能做自己喜欢的事,眼看着自己慢慢变得越来越好,像一个文化人,她真的非常感激盛怀瑾。
觉得应该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让她救了盛怀瑾,她还真是好命。
省吃俭用又省下来一笔钱,她要拜托初蔚交给她哥哥。
一抬头,看到盛怀瑾从车上下来,她连忙擦了擦手,笑眯眯地看着盛怀瑾。
盛怀瑾进了屋,见她都是在废旧报纸上练习绘画,淡淡道:“怎么?连宣纸都没有吗?”
她在钟表厂的工资,不至于过得这么凄惨。
“我现在的水平,用废报纸练练挺好的,这个……你拿着,盛先生。”
盛怀瑾脸有点抽筋:“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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