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心里咯噔了一声,语重心长道:“我几时偏帮她了?”
盛怀瑾看着他妈:“一直都在偏帮她,从来都是论人不论事,你细细数数她做的事,如果现在再不严厉点,她就真的被你宠废了。”
阮琴脸色凝重,一时竟然哑口无言。
他留在家里的东西本来就不多,稍微收拾一下,一个皮箱就装满了。
拎着皮箱出去,盛怀玉站在门口,哭得楚楚可怜,盛怀瑾却直接视而不见,出了门去。
盛怀玉潸然泪下,不解地看着阮琴:“妈,为什么在哥哥心目中,我总是比不上一个外人呢?他就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和我断绝了关系,我……我不是他的亲妹妹吗?”
阮琴一时心情复杂,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会找你哥哥谈谈的,你哥哥不会就这么不认你的。”
可盛怀玉却面如死灰,哥哥的心,好像真的是覆水难收了。
——
隔天,贺家,贺易庸去祠堂上完香,外面的天气相比前些日子,好像和暖了两分,鸟雀欢快地叫着,他的长子陪他喝了早茶。
贺海洋离开之后不多久,管家宗叔进了饭厅,小声道:“老爷,我收到一个账本,里面还夹了张纸条。”
贺易庸转着手中的佛串:“什么账本?”
宗叔赶紧将账本呈上去:“您看。”
贺易庸一翻,夹着纸条的那一页,有一笔三万元的账目,打的是白条,夹着的纸条就一句话‘这三万块,给杨薇的医馆了’。
账本封面显示是他次子船舶公司的内账。
贺老爷子双眉微凛,怒然将账本拍在了桌面上:“一把年纪了,胳膊肘往外拐,真是混账,叫那孽障立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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