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丽咬了咬牙,初蔚这一番话,一下子把自己的形象拔高了,立意也拔高了。
嘁,说得真是冠冕堂皇,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一下子又觉得更加着急,这小知青,不止长了张祸水脸,嘴皮子还这么溜,哪个男人顶得住啊?
她敷衍地笑了笑,然后推着自行车离开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贺闻远那边难争取,她就得赶紧争取贺闻远的父母。
贺闻远挺孝敬他爸妈的,总不至于不听他爸妈的话,而且,她始终相信,男人不可能一直被美色迷惑,他总会看到她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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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采摘工作已经全部做完了,接着就是种麦子,这活儿轻松,种子洒到地里也就行了。
已经十月底了,接着就是约莫一个月的悠闲时光,等入了冬,河里的水枯了,河床露出来,就要挖掉河底的淤泥,梳理河道。
挖河,那是一年中最辛苦的时候。
贺奶奶的疗程就差最后一顿药了,初蔚在空间里把两味药熬制好,然后装进了茶缸里,趁着贺家婶子和大伯不在家,匆匆往贺家赶去。
杜丽正好推着自行车从大堤上下来,一眼看到了初蔚的背影,远远看着,她手里好像拿了个布包。
杜丽心道不好,这初蔚也想去讨好贺家人,她可得去探个究竟。
院子里,贺奶奶拄着拐杖坐在银杏树下,初蔚走过去,揭开盖子,浓重的中药味传来,初蔚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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