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达的一干副将没有想到孟达竟然会突然出手,杀死刘璋派来的监军王累,一时间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慌乱无措。孟达随手取过一块白布,擦拭自己剑上的血迹,不疾不徐的道:“众位兄弟,不是我孟子庆对不住他刘璋,是他刘璋猜疑我孟子庆啊!如今大敌当头,我孟子庆自请杀敌,他却听信谗言,名为派监军,其实就是要谋害于我,我孟达一死何足惜哉,只是我不想连累众位兄弟与我同遭厄运,如今我杀了这厮,愿意跟着我孟子庆的我孟子庆自然
是欢迎,不愿意跟着我孟子庆,我孟子庆也绝不勉强。”
虽然孟达说了“绝不勉强”四个字,可是这些将佐没有一人有胆量离开。
“将军,我……我等家眷都在成都,只怕……”一个裨将小心翼翼的问道。
孟达一听这话,微微一笑道:“你是说怕刘璋杀害了你我的家人吗?”
“正是……”这个问题昨天晚上法正便对孟达有所指教。孟达道:“众位兄弟不要惶恐。刘璋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大家还不知道吗?懦弱胆小之鼠辈也!如今成都的大军三成有两成在咱们
的手里,如果他刘璋胆敢戕害我等的家眷,他就不怕我等共进成都,使他姓刘的满门老幼都不得好死吗!”
众将听了孟达的话,都纷纷颔首,方才问话的裨将带头道:“在下愿听孟将军驱策!”
孟达扫视众将,道:“黄巾军渠帅乃是英明仁厚之主,我欲率领众家兄弟,归顺于他,众家兄弟可有异议?”
众将听了孟达的话都是一愣,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孟达竟然要带着他们向黄巾贼寇投降,这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这时,另一个裨将站出道:“孟将军,黄巾军乃贼寇也,我等朝廷人马,岂能归顺贼寇?”
孟达一双透着杀气的眼睛,瞪着那将良久,咬着牙冷笑道:“是吗?那你是不愿意罗?”
“人各有志,请将军……啊……”那裨将忽然猛然一挺腰,嘴角流出血来,缓缓牛头去看,只见他的腹部赫然穿透过一柄长剑来。
原来第一个问孟达话的裨将一剑将这反对投降黄巾军的裨将刺了个对穿。
孟达见了,赶忙一把抱住那被杀得裨将,装作一副惶恐的样子,干嚎叫道:“兄弟,兄弟,你可不能死啊!”接着孟达对那下杀手的裨将道:“你……你怎么能杀了他呢?”
有泪无声谓之泣;有泪有声谓之哭;有声无泪谓之嚎。
那裨将道:“他违抗将军的军令,不军法从事何以号令三军?”
“你做事虽然孟浪,却也是遵守军纪,”孟达抹了一把没有一滴眼泪的双眼,问道:“还有谁有异议啊?”
此时众将都已然看出,这个杀人的裨将显然是和孟达事先就商议好了的,他们谁还敢有异议,一起道:“属下愿听孟将军调遣!”
孟达唯恐军心涣散,又领着两万人马往北开拔,走出百余里后,在距离广汉不到二十里的地方安营寨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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