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林景宸微微皱眉。
“欢颜，你这牛仔裤不行。”他有点为难地朝她开口。
“牛仔裤怎么了？哦，我知道了，我这裤子和你这衬衣不搭，是不是？我刚才换的时候也有注意到，衬衣太长太肥了，显得下面的牛仔裤很奇怪……要不然，我还是换回我自己的衣服吧？”欢颜扯了扯衬衣，试图调整。
“欢颜，我的意思是说，牛仔裤不用穿！时下比较流行的下衣失踪，你懂吗？”林景宸略为难，却只能如实说。
为了他理想中的效果，就得这样穿。
“啊？”欢颜怔了怔。“可是，下衣失踪，里面是要搭配热裤的，我里面……也没有热裤，这不行的。”
“欢颜，可是我的画要讲究效果和配色，你这样配一条牛仔裤，真的会毁掉画面的，你听我说，我没有任何想要占你便宜的意思，我真的一心只为这幅画作。”
“林景宸，我知道你不是对我有其它想法，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那样太漏了……我……我肯定不行。”
欢颜大力摇头。
按照他的意思，那就等同于在他的画面里，她上身是衬衣，下身只有一条自己的小底裤，还要全程被他盯着画。
太别扭了。
她肯定不能同意。
林景宸面色一沉，腾地上前，突然就单膝朝她跪了下去。
他的动作很突然，冷不丁，吓了欢颜一跳。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欢颜懵道。
“欢颜，我特别真诚的请你帮我！这是艺术，这是创造美的艺术，不掺有任何的污秽和杂质，请你相信我，在我眼里，你的美是独一无二的，我的任何一笔画下去，都会对你负责任的，你不要把自己想象成在暴露，你根本没有暴露什么，只是把你最真实的一面用我的画笔记录下来。欢颜，你说过，你也有学过油画的，你接触过油画，你应该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艺术，更要理性面对艺术，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任何邪恶龌龊的想法……”
林景宸说的很真诚。
“……”
见她不应，林景宸又说：“欢颜，你去过游泳馆吗？其实我让你这样穿，比去游泳馆里游泳还要保守严密的多，只是为了突出我要营造出来的效果，我才会让你这样搭配的，真的，相信我，在我的笔下，你是一个充满魅力的东方女孩。”
“林景宸……”
“帮帮我，拜托你了，拜托拜托！欢颜你得帮我，一定要帮我完成这幅作品！”
林景宸双手合十，向她发出一连串的哀求声。
欢颜叹了一声。
沉默了一下。
随后默默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她再次出来的时候，牛仔裤果然已经换掉了。
用力拽了拽衬衣的下摆，想要拉长一点，以免自己会走光……怎奈，衣服就只有那么长，想拽也拽不长。
林景宸眼睛眨也不眨地一直盯着她朝自己走来。
我靠！
好美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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