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离开已经有三天了,夏唯一是无时无刻不在等着顾白的电话,哪怕只是一句我到了,能够让她安心也好,可是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再加上夏天也总是闹着说想爹地,弄的她好担心顾白,直想带着夏天一起回去算了。
夏天又跑去玩那匹小马驹了,夏唯一这次也不阻止了,她也想一个人呆一会。
窝在沙发里,夏唯一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是电话,她不止一次的拿起放下拿起放下,就想给顾白打过去,可顾白说过那边需要处理公司的事情,或许他只是因为太忙而忘记给她打电话报平安吧。
可虽然这么安慰自己,夏唯一心里还是难受的紧,整个人都深陷在沙发里了。
一阵清脆的皮鞋踩在地板的声音逐渐拉近,夏唯一从膝盖中抬起头望向门口,只一眼,便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所有的疑问也都逐渐飘了出来,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找到的这里的?他都知道了什么?他来是要带走夏天的吗?不!
“你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出去!”夏唯一绝对不允许他再在这里驻足一分一秒,她不敢保证夏天什么时候回来,如果看见了他会怎么想?会问什么?
不对!更危险的是这个男人才对!
“夏唯一,你逃得倒是够久的。”顾长风对于夏唯一下的逐客令充耳不闻,反而直接走进客厅,与她越来越近。猎豹般的视线紧紧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她僵硬着身体,发现被他哪种注视下,连回避视线都做不到!
“你,你不要在靠近了,这里时私人牧场,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夏唯一知道美国的律法,如果现在报警这个男人绝对会被抓起来的。想到此她弯下身抓起话筒,按起号码。
顾长风动作更快的来到她的身边,夺下了她手中的话筒扔在地上,单手将她拉起推向身后的沙发,夏唯一再次陷入沙发里,可这次确实被如此不堪的对待下倒下。她急欲坐起逃开,五年前的这个男人她已经领教过了,危险的可怕,她吃过亏绝对不能再落入他手中。
她刚坐起身,男人便压了上去,她又倒在沙发上,男人双手扣住她的手臂死死的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的惊慌失措。这个表情有多久没见过了呢?她那双眼睛还是如五年前一样迷人。
顾长风慢慢凑近,夏唯一吓得偏过头,躲过了男人即将碰上自己嘴唇的那个动作,男人并没有因为夏唯一的闪躲而恼怒,反倒改而在她的颈间猛吸了一下,满意的拉开了距离,“你还是如五年前一样,香甜美味。”
对于顾长风那恶俗的结论,夏唯一一点都不想听,她现在只想顾长风从她的身上起来,然后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出现!
“别妄想我离开!我可不是看你来了。”顾长风说着从夏唯一的身上起来站好,得到自由的夏唯一急忙躲的远远的,直到感觉安全了才指着顾长风的鼻子:“你到底想怎样?我都不计较你夺走了我的初夜!你还找到这里来干嘛?”
顾长风将双手插进裤袋,盯着躲到楼梯口的夏唯一,“我是来接回我的儿子!”
“不可能!那是我的儿子,是我一个人的!你没资格!”果然,他知道了,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接走夏天,然后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力!她不可能让他得逞的,绝不可能!
“我没资格?那你就有资格了?找了个野男人妄想当我儿子的父亲,简直做梦!”顾长风一想到那个男人,心里就翻腾着怒意,这个该死的女人,不知检点的找个野男人生活就算了,还想将他的儿子认作别人当爸爸,他顾长风怎么可能如他们的愿!
“顾白才不是野男人!”夏唯一激动的反驳道,她不允许顾长风那么说顾白,顾白帮了她们母子那么多,她都不知该如何报答,又怎么能让他人辱骂自己的恩人!
夏唯一激动的反驳无疑惹火了顾长风,当他的面居然说别的男人的名字,真当他顾长风是死人吗?“夏唯一!你真该庆幸你能舒服的裹上这五年,不过让我找到,也是你不幸的开始!”顾长风说完再次向夏唯一逼近,那狠厉的眼神直逼的夏唯一向后退,知道后背撞上了墙,才想起来逃。
可脚刚迈上楼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扛上了肩头,夏唯一捶打着顾长风的后背,可男人完全毫无知觉,步伐沉稳的扛着她上了楼,夏唯一不知道男人发什么疯,扛她上楼干什么?
“你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快放我下来!”夏唯一怒骂着,挣扎着,双手双脚不停的扑腾,就不信顾长风他不放下她。
可男人还真就毫无反应,只是偶尔夏唯一扑腾的狠了,便抬手照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声音清脆的传到耳朵里,夏唯一瞬间涨红了脸。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真的是
“顾长风!你混蛋!”夏唯一可没被这幅样子打屁股,况且她都这么大了,只是在夏天不听话的时候会拍拍夏天的屁股,以示惩戒。可此刻被一个大男人打了屁股,直叫她脸红的想钻进地缝里躲起来。
顾长风没想到夏唯一反应那么激动,反而多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再吵就直接把你扔在楼梯上干你!”
夏唯一直接被顾长风的话噎住,她没想到顾长风会说的那么直白,一点都不拐弯抹角,“顾长风!你不准碰我,你别动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动你谁动你!”顾长风踢开一间门,屋内整齐的摆置和不属于他的男性的气息令他怔住,屋内过于简洁,只有一张过于大的床和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有三个人,两个大人抱着一个小孩的合照,男人跟女人亲热的靠在一起,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男人也充斥着笑容,他们抱着的那个孩子看起来很小,应该是刚一岁左右的样子,肉呼呼的。
刺眼的相框激怒了顾长风,他大步向前扬手一挥,将相框扫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不要!”夏唯一清楚的看到相框被摔碎,相片从支离破碎的相框中滑落,被碎片掩盖。
夏唯一的反应另顾长风很不爽,他猛地弯腰将夏唯一扔到床上,夏唯一从床上坐起,想要跳下床去捡起那张相片,那张相片对她来说意义非凡,那是夏天第一次开口叫妈妈的那天,顾白找人帮忙照的合照,顾白特意洗了两张,给自己留了一张一直放在床头,爱惜的很。
此刻却因为顾长风的动作而摔碎了,可顾长风却不知道在生气着什么!简直莫名其妙!
“你们就是在这张大床上做着苟且的事吗?”顾长风将夏唯一压回了床上,过于平静地问道,等待着夏唯一的回到。
“什么叫苟且的事?你嘴放干净点!”顾长风一而再再而三的尖锐语言彻底激怒了夏唯一,也顾不得怕了,夏唯一不知死活的对他横眉竖眼。
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自己的点破而生气,还真是好笑!顾长风渐渐压低距离,看着这次不在闪躲的夏唯一,他便知道这个女人是在跟他呕上了,他在即将碰上她的唇时突地改变方向,凑向她的耳朵,缓缓说道:“就是做、爱做的事。”
此话一出,夏唯一简直就要跳起来了,“顾长风!你说完了没有!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对,没错,我就是跟顾白睡在这张床,我就是每天跟他做苟且的事,如果你不出现,我们会是最幸福的一家三口!你满意了?”
夏唯一如枪炮的话一道出,顾长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女人,你真是找死!”顾长风右手松开了对夏唯一的桎梏,转而捏向了夏唯一的脖子,修长的指尖逐渐收紧,眼睛也是从未有过的冷厉。
从顾长风越发黑的表情出现时,夏唯一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可她还未做出反应,便被人遏住了喉。
她拍打着顾长风,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清楚,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的脸由缺氧的通红变成窒息的苍白,而且越来越白,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轻,夏唯一如缺水的鱼张着嘴,却毫无作用。
顾长风看着夏唯一逐渐闭上的眼,心中一痛,那阵刺痛迫使他松开了手,可身下的人却垂下了手,头也偏向了一边,毫无自主呼吸。
“夏唯一!”顾长风唤了一声,毫无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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