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盆子里舀了水,把老母鸡屁股给割掉,内外都洗了个干净,然后往锅中添了些水,等李金凤把水烧开之后,又把老母鸡放在进锅里焯了下,捞出又在凉水里面浸泡了一会儿。
李金凤见她弄得这般干净,不由笑道,“村里人吃鸡都不舍的焯,怕把鸡身上的油水给过没了,没一个像你这么讲究的。”
罂粟把焯过的水舀出去,刷了刷锅,又往锅里面添了水,道,“焯一下,能把鸡身上的脏东西,血沫弄干净,掉不了多少油的,再说,鸡油吃多了不好。”
村里人一年到头不定能吃上几回荤腥,油水对他们来说可是好东西,平日吃的菜里几乎都是瞧不见荤腥的,李金凤道,“这话倒是稀罕,我还没听谁说过油水吃多了不好呢。”
罂粟笑了笑,油水吃太多确实不好,不过放在这里说不太合适,这里的人又不是整日大鱼大肉的。
把切好的姜片、葱段和整只鸡都放进锅中,罂粟盖上了锅盖。
李大郎倒也算是有心,当初他是跟着罂粟一起做得轮椅,把轮椅的做法一直熟记于心,李氏瘫了之后,他就给李氏做了个轮椅。
饭菜端上桌后,罂粟和李金凤一起将李氏架到木轮椅上,将她推到了桌子旁。
“虎子,大壮,你们快洗手过来吃饭。”李金凤朝还在院子里玩土的两人呦喝道。
两人应了声,很快便洗干净了手,进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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