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小张氏眼睛一亮,马上一脸欢喜的道,“娘,他们要是不认,不愿意娶春枣过门,咱们就把事情闹大,闹到衙门,他们家刘亭还要考大官呢,我就不信他们刘家不在乎名声!”
小张氏这么一说,张氏顿时又有底气了,挺了挺腰板,“做了的事不敢认,我看你们家刘亭那小子也不是啥男人!让姑娘怀了身子连个屁都不敢放!崩以为你们刘家背后有势我就怕你们,我倒是要看看,到了县衙大堂上,你们刘家还敢不敢这样死不认账!”
上县衙公堂刘氏是不怕的,想当年刘安在上京做了官,县太爷还亲自来过刘家以示关怀,就算是闹上公堂,借着刘安的面子,县太爷也会偏帮着她们刘家的,可是这样一来,就会闹得人尽皆知,对亭子的名声不好,影响他以后参加科试。
见刘氏不说话,张氏顿时气焰更盛了,“怎么着?想明白了?记起来你们家刘亭干的缺德事了?”
刘氏原本还在斟酌考虑着,可这会儿被张氏这么耀武扬威的一嘲讽,心里顿时火气直往上冒,压也压不住,又寻思着若是到了县衙,判张家一个诬陷之罪,那对亭子也没啥坏处,还刚好能澄清名声。
想通这点,刘氏直接就放出话来,“走,现在就去衙门!我们家刘亭没做的事情,我看你怎么胡搅蛮缠让县太爷给按在他头上!你们要是不心虚就去告好了,省的在这里造谣毁我儿名声!有安子在,县太爷肯定会还我们刘家清白的!”
张氏一见刘氏动真格的,且还搬出了刘安,顿时心里急了,用胳膊肘捅了捅小张氏,没等小张氏说话,一旁因为下面痛的忍不住,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张春枣虚弱出声道,“娘,刘家有人在京都做大官,县太爷不会帮咱们的,若是真的告了,咱们不光赢不了,还会被治罪的……”
小张氏立马瞪了张春枣一眼,虽然不高兴,不过也知道张春枣说的八九不离十,自古以来,官官相护,何况刘安还是在上京做大官的,县太爷不过是个地方官,指定不会向着她们。
张氏紧紧皱着眉头,与刘氏争执折断时间,倒是忘了左手手腕被罂粟折断的事情,这会儿猛地一抬手,倒是觉得疼了。
她不禁朝罂粟瞪了过去,看见罂粟,她突然眼珠子转了转,扭头朝刘氏道,“我们家春枣怀了刘亭的孩子是有人能出来作证的!”
她扬手就指向罂粟,道,“沈翠花从头到尾都是知情的,春枣的孩子还是她出钱买药流掉的!有人能作证,春枣身子是被你家刘亭给破的,怀的孩子是刘亭的,我看你们刘家还怎么赖!”
刘氏过来就与张氏争吵起来,反倒叫人忘了罂粟,这会儿又扯到罂粟身上,众人顿时朝她看了过去,只见她双手环胸,背依在她们家院门上,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根本没把刘氏与张氏的吵闹听进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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