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不记得黎凰玥，还是只记得他和樊永元。
医生像是很常见的点了下头：“这种事情不少见，有些植物人在躺了太久后，有些记忆会退化，只有极为重要的人才会记住，至于恢复记忆，要看每个人的情况，有些人是可以很快想起来，有些人会一辈子都想不起。”
“不过也不用急，只要是在醒来后认识的人，记忆是不会退化的，也就是，只要醒来了，就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是以前的记忆会有缺陷。”
医生说了一通话，樊少殷大概是只听进去了一句，只会记得很重要的人，在樊清离醒来的时候，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叫了哥，也就是说他是认识他的，对樊清离来说，他这个哥哥是很重要的。
樊少殷有些感动，他还以为兄弟两算是闹翻了。
重新进入樊清离的病房后，樊清离还是不依不饶的问着樊少殷黎凰玥是谁，旁边樊永元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这两个儿子都像是败在了黎家的人下，樊少殷看的想笑，心情极好，也不告诉樊清离黎凰玥的事情，只是一个劲的给他扯开话题。
樊永元脸色更差，终于忍不住起身，口气不怎么好：“樊少殷你出来！”
樊少殷跟着出去，樊永元像他瞪眼：“你和清离说了黎凰玥的事情?！”
“没有，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声，但他好像并不记得黎凰月这个人。”樊少殷实话实说，看着樊永元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还是想笑。
“不记得?”樊永元也有些发懵，不知道樊少殷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樊少殷沉默了一会，缕清思绪才说道：“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很多植物人醒来都会失去一些记忆，为什么没有忘掉我们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在他的心里比较重要。”
这话说出来第一眼才算是缓了一口气，同时心里也像是樊少殷当时的感觉一样，有种甜丝丝的感觉。
不愧是自己的儿子，还记得他这个父亲，总感觉多年的思念，是没有白想的。
樊永元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控住不住的想笑，心里开心，有转过身看了眼正在床上看电视的樊清离，父爱的光芒很伟大。
让樊少殷都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以免被光芒照射到，樊永元看着樊清离的眼神极为温和，再看向樊少殷时又立马板起了脸：“你真的不娶施淑好?”
樊永元已经和施老爷子通话多次，每次都是为了这两个孩子的事情，还不是因为施淑好，而是樊少殷这边总是做不通工作让人心烦。
“不娶。”樊少殷这话说的利落，他心里下定了决心就别想让他再动摇。
“反正现在清离也醒了，你把樊氏交给他管就是，你就当是我这个不孝子不听话算了。”樊少殷继续说着。
樊永元气的一哼，没想到樊少殷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他是真的不想要樊氏的财产了！
想到这几天得到的消息，樊少殷竟然睡到了黎浅玥那个贱女人家里，就越发让他生气，哪里是这般的不讲理。
还睡到女人家去了！他们樊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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