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生土长的民国人士戴郁白小同学,根本看不懂武清的动作。
他还当她真的瘦哪里不舒服,忙放下了脸上的轻佻,急急上前要去扶,“怎么了?是不是在闻香堂里受伤了?”
不想他才向前迈出一步,武清立时就伸出一只手,摆在戴郁白面前,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别担心。”
她另一只手仍然捂在胸口上,缓缓的直起腰身,皱着眉撇着嘴,认真的解释道:“我没事,只是被郁白少帅您老人家一副婉约派的潘金莲做派给恶心到了,缓一缓就好了。”
眼看武清还在恶作剧的打趣他,戴郁白便知道自己又被她调戏了。
“枉我还在真的担心你,你反过来却还要调戏我,”戴郁白望着武清宠溺一笑。
“错!不是调戏,是戏弄。”武清嘁着鼻子,狠狠的瞪了戴郁白一眼,“人可以无耻,却不能无节操。”
对于武清的嫌恶,戴郁白选择了熟视无睹。
他几步走上前,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将她搀了起来,“好吧,跟您老人家比起无耻来,郁白甘拜下风还不行吗?求您老人家指条明路,到底怎么才肯说到底看透了什么?”
武清一脸嫌弃的甩开戴郁白搭在自己身上的咸猪手。
“答应我两个条件,我便告诉你答案。”
戴郁白甩甩手,一副被武清打得很疼的样子,嘟着嘴,很可怜的说:“什么条件都不肯明着说,万一是叫人家献身于大官人可怎么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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